“…”加裡用手扶額,想了想,“也就是說找不到她父母的信息了是嗎?”
“我的腦子裡沒有,不代表沒有辦法。”分院帽說道,“方法就在你身邊。”
加裡回頭看著擺在地上的接受之筆和準入之書,“可是沒有人能觸碰它們,鄧布利多校長說它們周圍有非常強大的魔咒保護。”
“對,是沒有人能接觸它們,”分院帽承認,“所以他讓你帶著我上來了。”
“你?”加裡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盲區,鄧布利多和他強調過“人”無法接觸接受之筆與準入之書,沒說分院帽不可以。
“把我放到這破筆杆旁邊,我自有辦法。”分院帽急於證明自己。
“這樣行嗎?”加裡雙手舉著分院帽把它放到接受之筆的旁邊。
“行行行,我和它們都是老相識了,一千年前建校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分院帽伸出自己身體的一角,去觸碰接受之筆。
馬上分院帽臟兮兮的身體就要接觸到接受之筆的時候,一道淡藍色的波紋突然從那根褪色了的羽毛筆中湧了出來,隔著一米多遠加裡都能感受到其中蘊藏著的的強大魔力。
波紋在觸碰到分院帽之後停滯了一下,然後繼續向遠方蔓延,到加裡腳下時他猛的向後退,避免與波紋接觸。
如海浪一般的藍色波紋停止了前進,然後如同退潮一般縮了回去,通通收進褪色羽毛筆之中。
“接受之筆和我有些不同,它不會攝神取念,也不會說話,羅伊娜在它身上附加了無與倫比的感知能力,讓它的力量滲透覆蓋整個英國魔法界。”
“它負責監視每一名在英國本土出生的嬰兒,當一個孩子初次顯現魔法天賦時,它便會飛出墨水瓶,試圖將那孩子的名字記入準入之書。”分院帽在接受之筆的羽毛上摩挲。
“《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關於它倆的描寫隻是一筆帶過,你知道的消息也是一點皮毛,我就多給你解釋解釋。”
話癆分院帽語速快的驚人,嘴皮子上下翻飛,連帶著臉上的傷口,也就是補丁都快被擠變形了。
“接受之筆的評判比準入之書更寬鬆的多,僅僅一點點魔法跡象便足以使接受之筆動心,此時準入之書便可能會合死,拒絕被書寫,直到它接收到明顯的擁有魔力的證據。”
分院帽咂巴咂巴嘴,“和高傲的準入之書不一樣,接受之筆在監視境內所有有可能帶有魔力的嬰兒時,連他們父母宗族的信息也一並掌握了。”
加裡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分院帽激動的左右搖擺起來,“找到了找到了。”
“阿爾弗麗娜格林格拉斯…一九六零年五月出生,一九七一年入學…嘶,這也…”
加裡能從分院帽臟兮兮的臉上讀出吃驚的表情,“怎麼了?”
“…在接受之筆記憶之中這位女孩的父母都是啞炮…”
“啞炮?”加裡不自覺的放大了聲音,顯然也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