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波琳在另一張桌子上用餐,等薩隆先生離開之後才坐了過來。
“感覺怎麼樣,這可是真的大佬,我記事的時候他就是法國魔法部體育運動司的司長了。”阿波琳擠擠眼睛。
“還好啊,我覺得他挺和藹的,不太嚴厲。”阿爾弗麗娜趕緊吃兩口菜,剛剛淨忙著應付薩隆先生了,桌上的菜都涼了。
“他是前兩年有了孫女之後才開始變性子的,我聽前輩們說之前薩隆先生的吼聲能從司長辦公室傳到外麵的升降梯,路過五樓的職員都能聽到他的咒罵聲。”阿波琳看了眼時間,“時間還早,我沒想到薩隆先生會中途離開,下個行程下午四點開始,大家可以休息一會兒。”
柯娜和霍華德發出歡呼聲,昨天晚上玩瘋了,早上喝了一管精神補充藥劑維持了一上午的精神,應付完波拿巴先生和薩隆先生之後倦意再次侵襲大腦。
五個人吃完飯之後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之後阿波琳帶著他們回到了富維耶山,一天不見,魁地奇的決賽場地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昨天還光禿禿的觀眾席上現在已經被塗刷上兩支決賽隊伍的代表色:象征美國的藍白紅星條色和象征巴西的黃綠色。
兩個陣營涇渭分明,以看台正中心的解說席為中心隔開,每個陣營各占有一半的地盤。
觀眾席上零零散散坐了些觀眾,有些攤販已經在看台上支起了攤子。
賽場上的門柱也都塗上了每個隊伍的代表色,觀眾席上還有彩色燈光打在球場草地上,打出兩國國旗的圖案。
場地中間還用魔法擺了一塊巨大無比的表,上麵顯示著現在的時間和決賽的倒計時。
“是不是挺有決賽氣氛的?”阿波琳自豪的說,“我們法國在這方麵絕對是世界頂級水平。”
“確實聽的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莉莉點頭,他們能聽見觀眾席上有人在唱當地的民歌,情緒悲壯,像是在為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餞行。
“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兩隊的更衣室。”阿波琳轉身帶著他們進入球員通道,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歌聲與喧嘩聲也離他們遠去了。
阿波琳首先帶他們去的是美國隊的更衣室,一推開門就聽到裡麵吵吵嚷嚷的聲音,人聲鼎沸,有不少記者舉著相機在給隊員們照相。
還有不少人在魔杖上附加了錄音功能,向隊員們提問。
“這是美國隊的隊長,擊球手史蒂夫羅傑斯,本屆世界杯的人氣選手。”阿波琳找到了一個剛從更衣間換好戰袍的青年男人,他身材壯碩,身披美國的藍白紅三色星條旗戰袍。
“這些是編纂新規則的組織成員們。”阿波琳分彆介紹雙方。
“嗨,久仰大名,我們隊伍內部練習賽有時會用你們的新規則,確實很有趣,我喜歡用遊走球打到彆人加分這條規定。”史蒂夫露出陽光帥氣的笑容,一排光潔的牙齒在旁邊照相機的燈光照耀之下顯得更閃亮了。
加裡這邊也客套的恭維了他幾句,柯娜看起來很喜歡這種帥氣肌肉猛男的類型,一直在和史蒂夫搭話。
“您能幫我簽個名嗎,就在我袍子上就行,用您的魔杖。”柯娜沒帶筆記本,索性背過身去讓史蒂夫用魔杖給她簽名。
“沒問題,”史蒂夫露出標準的笑容,比了個ok的手勢,用自己的魔杖在她背後簽下瀟灑花哨的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柯娜,柯娜埃文斯,我從英國來。”柯娜的臉興奮的漲得通紅,看起來已經成功轉化成小迷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