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現在越看煉金術越覺得有趣。”加裡挖了一勺土豆泥。
“可是你那天不是和我說克勞奇先生要你照顧下小巴蒂嗎?”阿爾弗麗娜偏了下腦袋,湊到加裡旁邊悄聲說道,“你每周還有那麼多課,加上煉金術練習的話你能兼顧的過來嗎?”
“……”加裡向長桌尾部看去,小巴蒂腰板筆挺坐在那裡一絲不苟的切著盤子裡的食物,姿勢賞心悅目,“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和他談談。”
“隨你。”阿爾弗麗娜聳聳肩膀,“能把那邊的布丁遞給我嗎?”
加裡動了下胳膊把布丁挪給阿爾弗麗娜,加入了一大幫活潑可愛的新生之後,禮堂的氣氛變得更加熱鬨,盤子餐具杯子的碰撞聲直到鄧布利多站起身來才消失。
眾人跟著鄧布利多的魔杖節奏七零八落的唱完了校歌,然後三三兩兩回到了休息室。
拉文克勞五年級男級長是洛哈特,他留下來引導新生,其他的學生們離開禮堂爬上了高聳的拉文克勞塔樓。
“巴蒂,能停一下嗎我有話和你說。”加裡在小巴蒂身後說道,小巴蒂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正和同學談笑風生的臉也沉了下去。
“你們先回去吧。”他說道,然後轉身跟在加裡的身後回到禮堂爬上二樓,走入了一條無人經過的走廊。
樓下禮堂的喧鬨聲還沒有停歇,學生們的腳步聲轟轟隆隆在走廊上回蕩傳響。
“你父親和我說了……”加裡率先開口。
“我明白我知道我清楚,”小巴蒂的情緒有些失控,“是我之前做錯了還不行嗎?我都認過錯了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
“你的父親讓我在學校裡好好照顧你,”加裡冷著臉,“你不該是這個態度。”
“那你要我是什麼態度?”小巴蒂氣的冷笑一聲,“要我笑嗎,對不起做不到,要我哭嗎對不起也做不到。”
加裡的腳尖在地上無規則的劃動,“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如此仇視麻瓜,隻是單純為我們巫師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在世人麵前活動而氣憤嗎?”
“……嗯。”小巴蒂點頭應道。
“那你的思想是真的太狹隘了,”加裡說道,“你當時才十三歲,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小巴蒂的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出幕後的那個人。
加裡有些氣,“如果你不說,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爸,讓法律執行司的人好好查一下。”他很納悶,當時十三歲的巴蒂怎麼可能通過自己的思考說出那種話呢?有幕後的人在操控這不是一件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嗎,為什麼克勞奇先生連這一點都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