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剛抱住金大腿的裴秦秦不會那麼快就得寸進尺,她想那些槍又不會跑,還是先侍候好菜園子做出點“業績”來再跟大腿提要求。
裴秦秦見秦川還坐在餐桌前,就沒有急著收拾碗筷,而是拿起之前被拔的空心菜跟他彙報說:“哥哥,我上樓把菜種回去哦,這種菜可以再生的,種起來能摘很多次。”
秦川揉著脖子嗯了聲。
下樓的防盜門被他焊死了,出了大門隻能往上走,也就是天台。
這兩層都沒有危險物,所以他不用擔心小廚子的安全。
如火的夕陽透過窗戶悄悄爬到餐桌上,秦川抻手伸了個懶腰,起身把碗筷收進洗碗機裡自動清洗。
閒來無事,他看了眼乾乾淨淨的廚台,發現鍋和案板、刀具以及調味料瓶等都和以前擺放一致,整個廚房整潔得像是沒有開封過。
這麼厲害的嗎?
秦川想了想,轉身也去了天台。
那小廚子的手指蔥白細嫩,彆說務農了,恐怕家務活都沒有乾過多少。
下廚姑且能說是天賦異稟,打理菜園可沒有那麼容易。
他把空中菜園交給她是因為他自己不會,以及想看她會不會。畢竟她說的頭頭是道,聽著很有信服力的樣子。
夕陽西下,黃昏的末梢將裴秦秦腳邊的影子拉長。
她正拿著天台一角找到的小鏟子給池邊的菜園鬆土,然後挨個把空心菜種回去,順便把過密的菜苗給間開。
在她四五米外的地方就是隔壁的天台,她沒上來之前,幾十隻喪屍在四麵遊蕩。自她上來後,那些喪屍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哄窩地全擠到天台邊,個個朝她伸著手,渴望地想拉她過去。
考慮到兩樓中間隔著近四十米的高空,裴秦秦根本沒再怕的。她愜意地把菜苗打理好,采用就近原則,彎身去舀池子裡的水澆菜。
秦川上來先是看見小佃農辛勤勞動的背影,爾後眸光轉動,掃了眼隔壁吵鬨的喪屍,光腳走到池邊查看一直野蠻生長的小菜苗。
他又忘記穿鞋出門了,導致背對著他的裴秦秦完全沒聽到有腳步聲。所以當她舀好水轉身突然看見有個人在時,不出意
料地被嚇到腳跟踏空往後摔……
哇啊!這人走路怎麼沒聲的!
完了,澡白洗了。
秦川趕在她落水前,瞬身過去將她拉起。
出於慣性和驚嚇,裴秦秦被迫撲進對方的懷裡,雙手本能地抱住了身前的肉|體。
“放開。”秦川垂眼看著她小巧的發旋說:“昨天跳樓都不怕,今天膽子卻這麼小。”
那能一樣嗎?跳樓是因為走投無路到無路可走,她膽子本來就不大啊。
裴秦秦緩過來後指腹用力,意外地摸到了秦川的腰窩。
超級緊實的手感,讓她不禁按了又按。
秦川的皮膚很白,身材又不壯,長相還屬於斯文俊美的那一類。
整天長袖睡衣一臉懶散的,特彆符合死宅小白臉的特征,哪怕她見識過他手臂的力量,也不覺得他是力量型男。
沒想到他衣服裡的身材這麼好誒!
秦川察覺到腰間的觸感,蹙眉拉開裴秦秦說:“彆羨慕了,你羨慕也沒有。”
哈?裴秦秦意猶未儘又滿臉茫然,她羨慕什麼?頂多算是覬覦美色吧?
秦川撩起上衣給她看道:“看看可以,彆亂摸。你體質太差了,就是苦練也練不出肌肉。”
裴秦秦:“…………”誰說我要練馬甲線了,雖然馬甲線很酷沒錯,但那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