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兩相歡之二狗偷聽(2 / 2)

能能蹙眉,他覺得自己話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她還聽不明白?

廚房內。

探頭探腦的二狗回來了,跑到徐漫身邊,抱著她大腿:“媽媽,媽媽,我看清楚了,那個阿姨哭鼻子了,爸爸沒有吃她嘴巴哦!”

徐漫哭笑不得:“誰教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爸爸就經常吃媽媽嘴巴!上次媽媽哭了,爸爸吃了媽媽嘴巴,媽媽就沒哭了,下次我要是哭了,是不是爸爸也要吃嘴巴?”

想到他爸那張大嘴,二狗腦補了一個張開血口大盆的能能形象,渾身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補充道:“那我以後不哭了!”

徐漫聽著她家傻兒砸的話,頓時一臉黑線。

“不許去偷聽彆人說話!”

她臉有些紅,哪裡有經常,而且不就被小豆丁撞見過一次嘛,她之後都非常注意了。

她的光輝偉大形象啊!

“還有,不準看人家乾什麼,也不準和彆人說吃嘴巴這種事!”

“噢噢,”二狗恍若大悟般點點頭,然後又突然想起來,趕緊捂住嘴巴,“可是,媽媽,我跟爸爸說過了!”

徐漫:……風中淩亂ing。

“爸爸是怎麼跟你說的?”

“爸爸說,是因為喜歡媽媽才吃的,就像媽媽親親我們一樣,還讓我不要這樣隨便親親彆人。”

但他總覺得爸爸在騙他,媽媽親他們都是輕輕軟軟地,很舒服,可是他看爸爸親媽媽的時候,啃呀啃的,明明就像吃人。

她其實很想跟爸爸說,要輕輕地,但害怕被爸爸打,這話還是沒敢說出來。

想到這裡,二狗偷偷看了他媽媽一眼,還好還好,嘴巴好好的,沒有痛痛也沒有流血血。

絲毫不知道二狗腦子想著什麼的徐漫聽了他的話,又好氣又好笑:“所以你才去看他們有沒有吃……親親”

“對呀,所以媽媽,你放心吧,爸爸不喜歡那個怪阿姨。”

“你媽放心得很,乖乖坐那裡等著吃飯,再讓我發現你偷聽彆人說話,下次好吃的不分給你了。”

“好吧!”二狗癟嘴,一副“我明明是為你好”的哀愁樣。

徐漫其實一點不擔心這個問題,一來能能的人品不會讓他做出這種行為,二來前世還沒有媳婦,這白月光找來都無果,現在她活生生站這呢,能出什麼事來就怪了。

開始也不過是想到,這可是人家的初戀呀,那種感情多朦朧純潔,指不定就是“床前明月光”“心口朱砂痣”般的存在,而她,可不就是個下裡巴人的“蚊子血”“飯黏子”嘛。

所以先前才會那般氣憤,不過現在也想開了,是,生活是生活,她有時還是難免沉溺於以往的文學世界追求中。

徐漫想開了,而屋外,兩人談話卻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能能大哥,你就沒想過,你現在這樣,不過是在逃避現實嗎?偏居一隅,放棄理想抱負,成為一個鄉野村夫,和這千千萬萬人一樣,為著一口飯一口米混日子,整日碌碌無為,你以為是家庭團圓,不過是在麻痹自己,不知不覺成了一個毫無特色的俗人。”

“我本就是俗人一個,關注吃喝住行,陪伴愛人孩子,沒什麼不好的。”

“那你不記得你曾經的夢想了嗎?一起把導彈,把火箭,把衛星送上天,去看遙遠的宇宙星河,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那些東西,我並不曾忘記,也不代表,我眼前所處,就不是我心中所求。”

“你以為是,可現在你們每天的生活除了吃睡,還有什麼彆的話題嘛,所以你才會覺得她好,可是,你專業的東西,你的理想,她沒法理解,這樣長期的對牛彈琴,兩個人不在一個頻道上,是沒法長久的。能能大哥,你聽我的,現在研究所那邊有一個名額空缺,以你的能力,我再讓我舅舅運作一下,一定沒問題的,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仝韻詩對徐漫的印象還停留在開始的大糞親切理論上,所以她眼裡徐漫就是個目不識丁的村婦,怎麼可能和能能有共同話題。

說到激動處,仝韻詩直接準備拉他胳膊,能能側身避開。

“仝小姐,我想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體諒你遠道而來,來者是客,所以請你進屋吃頓飯,但不是讓你來攻擊我愛人的,你請回吧!”

然後直接打開院子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徐漫也聽到動靜,連忙出來,看看情況,就看見這一幕。

“那啥……不吃飯了再走?”很不真誠地挽留了一下。

仝韻詩看看一臉嚴厲的能能,再看看拿著菜刀,穿著圍裙,除了長得好看點,彆無特色的徐漫,咬咬牙。

猶不死心地把矛頭對準徐漫。

作者有話要說:  二狗:嗚嗚摔痛痛了,要媽媽親親才能好~

能能:爸爸來

二狗: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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