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去的,她帶小麥一起去的!”
徐漫冷笑,她倒是沒想到,有人看不慣她過的太平日子了。
當天晚上她就準備了點東西,又問了大熊她們老師的衣服特點,好巧不巧,藍色,與見麵那天差異不大,在家裡基本都是一季兩套衣服做換洗的時候,徐漫覺得甚至有可能是同一件。
她附在大熊二狗旁邊說了幾句,然後就洗洗睡了,養精蓄銳,明天還要唱一場大戲。
徐漫過來送完了人,跟幾個小孩打了招呼,暫時離開了。
還在為之前自己的小聰明而沾沾自喜的秦秀麗,絲毫沒有察覺今天有什麼不正常。
隻是剛到沒多久,她分不清是二狗還是大熊,就跑過來說他妹妹要上廁所。
以前秦秀麗是最煩這種時候的,這裡基本上四歲以下的孩子都不會自己擦屁股,都要她來幫忙。
又不是她自己家寶寶,一個個臭烘烘的,還頑皮,誰願意理會啊!
所以在聽說要塞進來一個不到三歲的小毛孩,她心裡彆提有多氣了,可是打招呼的人現在和她公公還維持著表麵和氣,對方又在省城有背景,她哪敢輕易惹人家。
她那天也仔細看了看那個女人,她不得不承認,人是長得挺好看的,聽說丈夫還常年在外麵做什麼工作,看那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和那個章主任勾搭上了,說不定那個小麥身世就不清白,不然無緣無故怎麼會來幫她。
不過她不是個愛嚼舌根的人,這些事她也沒跟彆人說。
隻是看人家,明明差不多的年紀,攀上個好的,不僅自己擦香香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連小屁孩都和彆家不同,拉泡尿都要用手紙擦不說,用的紙還是柔軟有香味的。
所以當天她就有了主意,這麼好的東西,一個丫頭片子用起來多浪費,要用肯定也該她家福貴這樣的寶貝兒用才是。
有一就有二,開始她還有點戰戰兢兢的,畢竟這點東西,被發現了彆人難免笑話她,東西不多風險還大,有點不值得。
可是她在給她家寶貝福貴用時,明顯感覺到小孩都沒那麼抗拒擦屁屁了,還喜歡拿著這紙聞。
這小麥每天上三四次廁所,紙也能攢上個三四張,有時她自己還能用上。以防萬一,她還試探著問了問小麥,姑娘憨憨的,果然啥也不知道。
所以今天來廁所,她也一樣,正把紙巾塞進兜裡,就聽見一個聲音。
“我還不知道,原來秦老師一天就是這麼昧下我女兒的衛生用紙的。”
秦秀麗被突然出現的徐漫嚇了一跳,不過她反應極快:“嘿嘿,小麥媽媽,你誤會了,什麼昧下,這不是正準備給小麥擦嗎?”
徐漫沒有理會她的辯解,自己先走過去給小麥擦好,穿好褲子,然後讓她先出去找哥哥們玩。
“你是以為我先前眼睛瞎,在這裡半天沒有看清楚,還是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聰明,彆人都是傻子好糊弄。”
發現無法再遮蓋,她也乾脆不裝了:“我說小麥媽媽,這不就一兩張手紙的事嘛!你犯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嘛?再說了,你這麼舍得花,上個小廁所都要用紙的,這點紙對你來說還不是小意思,我用一點怎麼了?”
“所以這就是你克扣小孩東西據為己有,讓孩子穿個濕褲子的理由?”
“這彆人家不都這樣嘛!就你家的嬌氣了?”
“我不管彆人家的怎麼樣,我家的我既然給她用了手紙,就沒有因為彆人偷拿而受罪的說法!”
“你這麼能,你咋不自己帶呢?還不是靠著男人,靠著裙帶關係找工作送孩子進幼兒園不說,還不知道哄著人家給你弄了多少好東西。”
“如果你覺得這樣汙蔑能滿足你扭曲的心理的話,我隻能說你真的很可憐。今天不想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先把你偷東西這件事解決了!”
“我偷東西?我偷什麼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還是說,你要去說我偷你家孩子一張手紙,說出去誰信呀!倒是你,你和章主任的事情,我相信大家一定都很有興趣。”
“彆人有沒有興趣我不知道,也不關注,但是我和章主任之間清清白白的關係,如果有人嚼舌根的話,我完全可以去葛偉會告她誹謗,這個罪名是什麼,相信你也清楚。倒是你,你偷竊這件事可是板上釘釘,你說我要說出去,彆人再順帶看看自家孩子什麼東西被昧下了,你覺得這件事鬨起來大不大!”
秦秀麗有一瞬間臉垮了下來,沒想到徐漫還知道她拿過彆人家東西的事,不過隨即,她又笑了起來。
“我就是拿了,你又能怎麼樣,還說我,你以為就你一個聰明發現了我拿他們孩子的東西嗎?不是彆人都沒你聰明,而是人家都知道孩子在我手上,這點東西就當我的辛苦錢了,隻有你,傻乎乎的,這麼點東西都要斤斤計較。”
“什麼辛苦錢,難道這不是你的工作職責?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人家不過是沒有證據證明,所以才不得不選擇忍氣吞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