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揚州地方上的就我喝不慣,此番呢,我從京城帶來幾壇子好酒,陸經曆平素裡常喝的是……秋露白是吧?”嚴世蕃略微想了想道。
“嚴大人好記性。”陸繹頷首。
“小姑娘,你呢?”
“啊,卑職,卑職不善飲酒,還望大人見諒。”
“忒,這些小姑娘啊,初始總說自己不善飲酒,可最後呢,要用整整兩壇子才能灌醉。”
“嚴大人您可真懂女人心哪。”陸繹打趣兒道。
“去,把秋露白擺上來。”
上了酒,怎麼都得喝上一杯。
所以,這第一杯,淩夕顏還是喝了。
當然,她是可以十壇百壇都不醉的人,隻是,能不喝就不喝咯。
喝完酒,嚴世蕃突然又點名。
“小姑娘,方才你為什麼要撒謊呀?”
你有完沒完!淩夕顏一邊腹誹一邊惶恐的答,“方才卑職說的是實話呀。”
“方才你說,她左邊的發鬢沒有右邊的發鬢梳得整齊,是因為梳妝台在窗子的右邊,可是還有一個原因你沒說。”
嚴世蕃令那侍女近身,擼起她的袖子,道,“因為她右手有傷。”
“雖然你還是個小姑娘,但身為六扇門捕快,像這等房中之樂,你不會不知道吧?”
淩夕顏似小女兒般羞紅了臉,尷尬的笑笑,“這個,卑職孤陋寡聞,還請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