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她的手,身形一閃,來到小魚咖啡,推門走進了店裡。
見我們來了,寧瑾趕緊站起來,遠遠的衝我們招手。
在她身邊,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扶著桌子,吃力的站了起來。
這男人約莫四十來歲,身材很高大,即使氣色很差,也難掩其英俊的容貌。他就是南粵寧家的家主,寧瑾的哥哥寧權。
我衝寧瑾一點頭,帶著安雨來到他們對麵坐下了。
女店長見我們來了,隨即送了兩杯咖啡過來。
放下咖啡之後,安雨讓她去忙了。
女店長點點頭,轉身走了。
寧瑾這才給我們介紹,“少爺,安小姐,這是我們寧家的家主,我的哥哥寧權。寧家出事了,我就帶他來了。”
寧權衝我們一抱拳,“少爺,安小姐,叨擾了……”
他聲音很虛弱,有氣無力的,目光也有些迷離,一看就是在強撐著。
我看了一眼他的眉心,見他的神光很正常,但仔細一看,卻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神光是他的。
但,也不是他的了……
見我看著自己,卻不說話,寧權不由得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看妹妹寧瑾。
寧瑾也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少爺,您……”
安雨看看我,小聲問,“吳崢哥哥,怎麼了?”
我看她一眼,略一沉思,對寧瑾說,“寧小姐,你回避一下。”
寧瑾明白了,趕緊站起來,“好!”
她看看周圍,走到遠處的一個角落裡,坐下了。
寧權很緊張,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少爺,我……”
“你什麼時候病的?”我問。
“就是今天下午”,他說,“我正在書房寫字,突然眼前一黑,昏過去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然後……然後我就這樣了……”
我看了他一會,問他,“隻有你自己這樣麼?”
“對”,他說,“其他人很正常,隻有我病了……”
“然後你就來上京了?”我問。
“是”,他說,“我醒了之後,接到了我妹妹的電話。她跟我說了紀天佑的事,說紀家現在已經沒事了,讓我千萬注意,一旦寧家出現異常,就趕緊來上京。我聽完之後,當即就跟她說了我的情況,然後我就過來了。”
“你家裡其他人知道麼?”我問。
他搖頭,“不知道,我沒告訴他們……”“為什麼不告訴他們?”我問。
他低下頭,輕輕歎了口氣,“我……我和我老婆之間,出了點事……昨天晚上,我們大吵了一架,徹底鬨僵了。她一氣之下,離開了寧家,回西京娘家了……”
“那你兒子和女兒呢?”我問。
“他們不和我們在一起住”,他說,“我兒子寧雲在櫻花國,我女兒寧離上個月去了藏地,他們兄妹兩個都在閉關修煉,還沒到出關的時候。”
“所以,這件事,除了寧瑾,沒人知道?”我問他。
“嗯!”他點頭。
我靜靜的看著他,玩味的一笑,“鬼使大人,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