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魚咖啡,我來到那張桌前坐下,仔細看了看那封信。
沒人碰過。
我鬆了口氣,端起杯子,喝了口蜂蜜柚子茶。
鬼使推門進來,來到我對麵,坐下了。
不用我說,他一眼看到了桌上的信,眉頭不由得緊了起來。
“這信,誰送來的?”他問我。
“一個神仙,叫道虛子”,我說。
“你把他解決了?”他問。
“嗯”,我點頭。
他鬆了口氣,看著那封信,點了點頭,對我說,“做得對,不能留活口。”
“道虛子不是他的真名”,我說,“他死了,這事就死無對證了,他師父也就不用慌了。”
“這次的事,我們竟然沒有察覺”,鬼使神情凝重,看看我,“我得趕緊回去,稟報冥王!”
“您先把這信處理了吧”,我說,“放在這,太不安全了。”
他搖頭,“我處理不了,我也不敢碰。”
“那怎麼辦?”我問。
“你知道這信上的結界是誰布置的麼?”他看著我。
“不知道”,我搖頭。
他略一沉思,站起來,“你在這等會,我去請人來幫忙。”
我站起來,“好!”他看了一眼那信,轉身走了。
我坐下來,繼續喝茶。
等了約莫十幾分鐘,鬼使回來了。
這一次,他帶來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著一身白衣,身材修長,看上去很骨感,有一股清新脫俗的文藝範,氣質特彆的好。
“五小姐,請!”他對那女孩子很恭敬。
“您請!”女孩子對她也很恭敬。
他們來到我麵前,鬼使給我介紹,“吳崢,這是我們五小姐;五小姐,這位就是吳崢少爺!”
女孩衝我一笑,“你好。”
“你好!”我說。
她微一點頭,看看桌上的信,問鬼使,“就是這封信?”
“對”,鬼使麵色凝重,“您看能解決麼?”
女孩仔細看了看那信,點點頭,“差不多……”
鬼使一抱拳,“那就有勞五小姐了。”
“您客氣了。”
女孩坐下,手中閃出一精致的毛筆,她認真的看著那信,小心翼翼的用筆尖在信上畫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符文。
畫完之後,她用毛筆一點符文的中心,信封上的金光被符文吸收,接著符文也被她的毛筆吸收了。
筆杆上的符文閃過了一道金光,接著恢複了正常。
女孩收起毛筆,站起來,看看我們,“好了。”
鬼使如釋重負,“多謝五小姐!”
“多謝”,我也說。
女孩一笑,“客氣了。”
她看看鬼使,“沒有彆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好,我送您!”鬼使說。
女孩轉身走了。
鬼使把她送到門外,目送她離開之後,轉身又回來了。
他來到我對麵坐下,不由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