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已經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開放的室內饒有興趣的看戲,甚至還有心情給自己曾經的下屬織田作之助倒茶,順便招呼有些茫然的福澤諭吉,“福澤閣下,讓孩子們自己鬨就好,過來喝茶。”
福澤諭吉沒理森鷗外,他站在樹下抬頭,“亂步,你的頭發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啊,銀色也很好看啊!”石澤悶悶的聲音從樹叢裡傳出來,聽動靜他把自己藏得更嚴實了,真虧這顆樹夠大。
福澤諭吉才不相信,“亂步,下來。”
石澤才不要,樹下除了福澤諭吉還有蠢蠢欲動的亂步跟太宰,他才不要自投羅網。
“亂步,快下來。”福澤諭吉有些頭痛,他不太擅長跟孩子還有貓交流,偏偏亂步兩個都占了。
“社長!”兩隻亂步喵一起抗議。
亂步氣憤的指著樹上的石澤,“明明不肯下來的是他,我可是很聽話的!”
石澤探頭,“絕對是你平常太讓人頭痛了!所以連累社長對我的評價都不好!”
福澤諭吉看著又吵起來的兩人歎氣,“我沒有對你們感官不好,亂步,下來好嗎?我們坐下來聊。”
石澤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的從樹下跳下來,輕巧得跟貓一樣,如果不是看著他下來,恐怕還發現不了。
等到雙方入座,亂步不讓石澤坐森鷗外身邊,石澤又躲著福澤諭吉,乾脆森鷗外跟福澤諭吉麵對麵坐,石澤跟亂步兩人坐在第三麵。
在場的人全部看向石澤,石澤第一時間拿起桌子上的茶果塞進亂步嘴裡。
“憑什麼不讓我說話呀!那邊那個太宰治不是也在等著給你掀底嗎!”亂步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