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比新一要聰明多了!”石澤給予肯定,“我給你們圈個範圍,靠近門口的三人就是嫌疑犯。”
靠近門口?
“門衛、西裝家長、長發女家長?”新一並不是認為女人就不會犯罪,隻是這種情況,下意識的就會把女人排除,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再冷血的女性,母愛都會讓她們選擇遠離幼兒園行凶。
蘇格蘭盯著女家長頭上的一個花式發夾愣了一下,看向石澤,石澤點頭表示他猜對了。
蘇格蘭沉默的後退一步,讓開了觀察蠟筆畫的位置,萩原抬頭看了眼蘇格蘭,又看向石澤,並沒有多說。
鬆田沒發現畫哪裡不對,但是他看出來蘇格蘭不對。
“什麼情況,你們認識?”鬆田直接問,“這女人哪裡有問題?”
“頭上的,是送葬的白花嗎?”小蘭遲疑的看向新一,新一點頭,就算是蠟筆畫的不明顯,但是被提醒之後,也能看出來就是白花。
“可問題是,這人是誰?”園長很無奈,蠟筆畫可不是素描,最多就是看出來大概,沒可能確定人選。
“還早,等放學就知道了。”石澤並不擔心,意外之所以稱為意外,就是因為它發生的時候誰都沒有準備,但是當人們已經有了準備,意外就非常容易被解決了。
這下子,大家都隻好等放學,不過還好石澤他們今天下午本來就隻是上了半節課,吃了東西來幼兒園,距離幼兒園放學時間已經差不多快到了。
石澤他們一行人非常顯眼,放學的孩子們忍不住聚集過來。
“哥哥姐姐們在乾什麼啊?”
“這是社團的實踐課哦,我們今天的作業就是來觀察你們放學怎麼離開幼兒園的。”園子謊話張嘴就來,連新一都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反應夠快。
“哇啊!大姐姐好厲害!”小不點不鬨騰的時候的確像是天使,起碼現在被孩子哄的大姐姐園子就想當的喜歡這些小不點。
“來了。”鬆田一直盯著門口,帶著墨鏡的他反而更方便觀察。
石澤沒插手看著新一借口社團活動去跟人搭話,蘇格蘭湊近石澤,“沒問題嗎?”
“沒事,隻是相關人員而已。”
是的,蘇格蘭會認出這個女人就是嫌疑犯,是因為她頭上的白花實在是太顯眼,畢竟前段時間才見過,大概兩個星期前這個女人身為黑衣組、織的丈夫正好卷入一場謀殺案,被從天而降的屍體砸死。
因為這人是給石澤送資料的,所以正好在附近石澤上去客串了一把偵探,並且順便悄悄把倒黴鬼身上的資料在警察發現之前取走,就是那個時候,這女人過來了,並且在去警局對接接屍體手續的時候就把一朵白花發飾戴上了,這種隨身帶著白花發飾備用的態度實在是讓石澤跟蘇格蘭印象深刻。
“你們認識她?”萩原蹲下身湊近石澤,“你那邊的?”
“剛死了的炮灰下屬的家屬。”石澤回答得很冷漠,“因為丈夫死亡而變、態了。”
“能告訴我她的目的嗎?”萩原現在非常肯定,石澤已經知道對方的目的。
“抓一對孩子,連同自己的孩子,殺了送去給死去的丈夫,因為丈夫喜歡孩子,還曾經說過要再生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石澤沒在這件事上賣關子,“她丈夫兩個星期前死於意外,在丈夫死亡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她就來兒子的幼兒園物色送給丈夫的禮物了。”
聽到這個解釋,萩原臉都黑了,現在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算是抓到人最多就是口頭教育一番,然後幼兒園園長會跟人商量讓她兒子轉校,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影響,甚至很有可能在新一他們離開之後,再次動手。
“石澤,能解決嗎?”蘇格蘭也不希望孩子們受傷,而且還是因為這麼離譜的理由。
“等新一把人說崩潰之後,帶來見我。”石澤對於這個世界的某些規則覺得還是蠻有趣的,比如犯罪被說破之後,犯人基本會有一段時間心理破綻最大,“她兒子還小,我幫她認清一下現實。”
萩原遲疑的看向蘇格蘭,蘇格蘭用除了他們三個,彆人絕對聽不到的聲音輕聲說,“我上次失憶就是石澤幫忙用來糊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