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視線詭異的在諸伏景光跟安室透身上轉來轉去,“你們兩個被一個比你們小的孩子耍了?”
“我不是孩子。”石澤淡定的開口,完全不管對麵三個警察用一種對付孩子特有的敷衍的態度。
“有難同當吧。”石澤慫恿諸伏景光跟安室透給自己同學帶上貓耳朵。
“所以你也知道這是難嗎?”諸伏景光一言難儘的看向石澤,雖然說他跟安室透都並不在意貓耳朵什麼的,但是一點也不喜歡被迫害。
“所以。”石澤昂首示意還在幸災樂禍的鬆田。
諸伏景光嘴角上揚,萩原見勢不妙想跑,被石澤眼疾手快的拽住一把扔進安室透跟鬆田的包圍圈,嗯,鬆田剛剛一瞬間被安室透跟諸伏景光按住按上了一個黑色的貓耳朵變成了共犯。
慢了一拍的伊達航想跑,結果被已經變成共犯的四人拖住手腳。
還好這裡是包廂,而且老板跟服務員都認識石澤跟諸伏景光。
石澤在幾人鬨騰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坐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車子。
“我以為你會反抗得有趣些。”石澤坐在後排座位上翹著一條腿,絲毫不掩飾自己腿已經好了的事,看著隔斷上的視頻通訊,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疑惑表情,“我永遠弄不懂你們這類人的想法。”
“你會讓我看到長生。”視頻對麵光線有些暗淡,隻能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麵,“把琴酒跟貝爾摩德帶走。”
“可以。”石澤伸手去關視頻,“至於長生,你已經看到了。”
石澤嘴角上揚,直接關掉視頻,他還弄不明白,為什麼為了一個長生,人可以弄出黑衣組、織這麼大的勢力,也可以為了石澤這個真是存在的長生者,而輕易的把這個勢力送石澤處置。
因為已經變成執念,所以隻要真是存在並且看到,哪怕不是自己也可以?
算了,反正石澤弄不明白這些人的想法,隻要目的達成就好。
“……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貝爾摩德看了眼麵無表情開車的琴酒,回頭看向石澤,她一直避免跟石澤相處,畢竟,石澤的能力實在是太強,而有太多秘密的她最討厭石澤這跟讀心術一樣的能力。
“現在就跟我離開,還是等一切結束我來接你?”石澤問的是琴酒,雖然是意外,但是琴酒已經被一點點的染上屬於石澤的顏色,或許是因為亂步指揮官的背景融合,石澤握緊了手,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偏執而又護短,但是奇異的,石澤又給予了最大的自由。
“等到最後。”琴酒幾乎是瞬間回答,“等結束,來接我。”
琴酒跟諸伏景光是跟隨石澤最久的人,相比起保姆諸伏景光,負距離接觸的琴酒更了解石澤的本質,他躲著石澤,但是相對的,卻最信任並且忠誠於石澤。
“可以。”石澤應下琴酒的願望,看向臉上詫異的表情都掩蓋不住的貝爾摩德,“你呢,等到最後,還是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一個可以讓你看到‘天使’結婚生子,幸福一生的身份。”
小蘭那個世界的寶貝閨女,吃的最大的虧就是等工藤新一等了半年多,是的,無論過去多久,都是在一年內發生的事情,小蘭自身也不會意識到時間的異常。
貝爾摩德第一時間警惕的看向琴酒,琴酒麵無表情的繼續開車,平穩而迅速,完全不用問目的地。
“一個新的身份,就算是有人見到你,也隻會認為是長得像,經得起查證,並且不會有後遺
症的新身份。”石澤處理方式簡單粗暴,他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好幾年,早就不耐煩了。
“……讓我想想。”貝爾摩德需要去確定,確定這不是一個虛假的誘餌,她不能拿‘天使’的命運去賭。
“她是我保護的目標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那一批。”石澤喜歡小蘭,樂意給予保護小蘭的貝爾摩德提示。
貝爾摩德半路下了車,琴酒帶著石澤回到了米花町的住所。
“不問嗎?”石澤覺得琴酒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雖然說琴酒是他玩壞的,但是石澤並沒有破壞琴酒的人格,也就是說,除了效忠對象變成石澤永遠不會背叛,琴酒本身是沒有問題。
“我有的是時間知道,而且我隻有知道,跟上你的腳步就可以。”琴酒單膝跪在石澤麵前,“我會永遠跟隨於你。”
石澤嘴角上揚,這隻凶狠的惡狼,已經永遠屬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