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收斂了一下表情,出來給他們推薦哪些好吃,就像是對待普通的客戶。
但是柯南探頭發現這群人手指在桌上滑動似乎在交流什麼,想湊過去看,結果被灰原一把抓回來。
“灰原?”柯南疑惑的看向灰原,她不是早知道安室透可以信任了嗎?
“那個看上去年齡最小的,很危險。”灰原哀要不是能肯定安室透能信任,簡直要在石澤進來的第一時間就逃跑,“我感覺跟見到了琴酒一樣。”
柯南瞪大了眼睛,“你確定?!”
“不過我沒想跑。”灰原哀很信任自己的直覺,“應該跟安室透差不多的情況,他身邊的那個應該也是,但是比最小的那個弱。”
是臥底,所以能感覺到危險,但是卻沒有想跑的衝動。
兩個孩子的聲音雖然壓低了,但是在場幾個大人都擁有不錯的聽力,全部都聽到了。
安室透沒管,他更加在意的是其他人對於石澤的態度,還有石澤剛剛對伊達航的稱呼,‘班長’,會稱呼伊達航班長,是因為他們在警校的時候是同班,但是,他們班沒有第6個人,沒有‘石澤’這麼一個人。
石澤才不管安室透怎麼想,非常正常的點單,指明要吃三明治。
諸伏景光頭痛,“石澤,吃三明治怎麼夠?”
潛台詞是三明治不夠營養的諸伏景光被偷笑的萩原跟鬆田打斷了話語,萩原還好,鬆田已經直接笑趴在桌子上。
“你們忘記當初……心血來潮做飯,結果隻有三明治能吃,其他的咖喱飯什麼的差點把我們送去醫院住個三天嗎?”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的安室透眼底帶著疑惑,那次隻有他們5個人在,為什麼鬆田跟萩原表現得像是石澤也在?
諸伏景光搖頭,“我不記得。”
伊達航攤手,“有這件事,但是我記不清楚。”
四人發現不對,不理那個抓了個抱枕打算把自己縮進去的石澤,同時看向安室透,他們四個記憶對不上,這還一個當事人。
安室透表情不變,“三明治是嗎?我這就去準備。”
看著安室透離開,四個人眼神交流一會,同時看向鴕鳥的石澤。
“說吧,怎麼回事?”鬆田摘下墨鏡,眼神犀利的盯著石澤,這件事這家夥肯定知道具體情況。
“零不認識我啦。”石澤悄悄從抱枕後麵露出一雙眼睛,“就是那個字麵上的不認識。”
“我也沒有跟石澤相關的記憶,但是我記得石澤。”伊達航舉手,他也是沒有任何石澤記憶的人,但是第一次見麵,他就確定自己絕對認識這個家夥,並且相當的熟,還有種為這個混蛋收拾殘局收拾到心酸的熟悉的無力感。
“我跟萩都記得。”鬆田皺眉,“而且我們試著查了一下,跟石澤相關的記錄有,但是都被隱藏起來了,而且還不是人為的那種。”
諸伏景光摸了下耳朵,“我不記得,但是隻要不去控製,對於石澤的過去,能脫口而出。”
“所以,安室透那家夥怎麼回事?”鬆田還是記得在外麵不要稱呼降穀零的名字的,而且相比起最近受傷了還假裝沒事的降穀零,鬆田覺得石澤的問題更大。
“就是不認識啊。”石澤眼看躲不過去,無辜的眨眼,“就是字麵上的,沒認識過我而已。”
“這也是代價?”諸伏景光從來不認識自己三人的複活沒有代價,特彆是織田作提醒他們,這個世界被修複過之後。
他們這些死人都能複活,發生什麼稀奇的事情都不值得驚訝。
石澤不說話了,悄悄把露出來的眼睛又埋了回去,看得同桌的四人好氣又好笑,這家夥絕對是占著自己最小,做什麼都不會被責怪,所以才會這麼乾脆的耍賴。
“待會再問。”萩原阻止了同伴們的詢問,他們說話聲音不高,但是後麵柯南他們的視線實在是太過強烈,不知道被聽到沒有。
“柯南會唇語。”石澤悄悄提醒。
不過他們剛剛坐著的角度,柯南隻能看到諸伏景光,所以最多就是看到諸伏景光說他不記得,跟詢問代價。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鬆田可是有跟石澤相處的記憶的,這家夥完成任務順手坑一把同伴的事情可沒有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