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太喜歡這種古風衣裙,因她現在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和貴婦人,經常要出席各種場合辦事。古風衣裙一穿,事急腳步子稍微快點,裙邊立刻前蹦後跳的,稍不注意就顯得有失儀態。
幾人換穿好後碰麵,秦儀注意到柳君君也換上了古裝。
招呼上護衛人手,一行出發離去。
……
蘊霞樓,橫濤從天而降,在手下的指引下登樓,一到樓上便看到了躺在地上接受屍檢的趙元辰屍體。
踱步觀看了一陣,問了問檢查人員情況,又出外看了看。
整個蘊霞樓園子內,毀屍滅跡的跡象和曹路平那邊的手法如出一轍。
園中回首看向懸屍的樓閣,橫濤心中多少有些奇怪,其他人死成了渣,趙元辰卻是被吊死的,什麼意思?
還有曹路平家的那一對男女,殺了其他所有人,唯獨留下了那一對男女。
曹路平那留一對活口,又在這邊留一個全屍,那心狠手辣的凶手究竟是幾個意思?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蹊蹺,可他愣是想不通,也理不出什麼頭緒,感覺是個好奇怪的凶手。
四處問了問後,他又掠空而去,直接橫空飛落在了城主府。
正往主府邸去時,一名甲士跑來,請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秦氏的白玲瓏想單獨見見您。”
橫濤偏頭,考慮到案子還沒定性,趙元辰的死又是秦氏報的案,那個如今恍若秦氏二號人物的白玲瓏,他想了想,還是轉身去見了……
城主府主宅內部有一條通往山中腹地的山洞。
山中腹地內,一座恍如冰宮的地方,陰暗中,寒氣若隱若現,洛天河盤膝居中打坐。
突一道亮光照射在洛天河前方,四周的晶瑩寒冰當即折射出光芒,室內大亮。
洛天河緩緩睜眼,知道這是有急事找他,否則不會在他修煉的時候打擾,當即徐徐收功,站了起來,飛身到了出口,推開石門走了出去。
府主的正廳內,洛天河從遮屏的後麵走出,身上隱約還有寒氣浮動。
橫濤上前拱手,“城主,出事了,那個曹光頭的老巢被人血洗了,還死了兩個城衛……”
情況聽完,洛天河有點駝的背似乎直了起來,已是麵露森寒,冷冷盯向了他。
橫濤繼續道:“根據外麵找到的兩隻儲物戒中的物品,又大致確認了兩個死者的身份,應該是不闕城三個檔頭之一的皮洪夫婦,我們的人隨後趕去,發現皮洪夫婦那邊也被人血洗了。
後來接到秦氏那邊的報案,發現蘊霞樓那邊也被人血洗了,周氏的那個趙元辰被人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間內。目前的主要情況便是這般,時間尚短,具體的還在查辦勘驗中。”
洛天河一字一句道:“蘊霞樓被血洗,秦氏報案?”
“是的,秦氏那邊一直在盯著趙元辰……”橫濤把秦氏那邊報案交代的情況解釋了一下。
洛天河:“兩個活口失憶了?”
橫濤:“是的。初步判斷,是頭部受了重創導致失憶了。不過經過檢驗,發現一些根深的下意識的基本的生活本能還在,譬如還認識字,但對人和事統統都不認識和不記得了。”
洛天河略帶嘲諷意味地問他,“兩個人,都頭部遭受了重創,於是都失憶了,撞的真是恰到好處,你信嗎?”
橫濤:“不信,應該是有人做了手腳。”
洛天河:“那個什麼光頭,你好像說過,最近一直和那個什麼趙什麼的混在一起吧?”
橫濤:“應該是衝秦氏去的,所為的應該和巨靈神競標脫不了乾係。”
洛天河:“那就查吧,所有相關人員,一律先抓了再說,一個一個審,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
橫濤了解他,這種時候這位的態度越是輕飄飄,越說明他心中的怒不可遏,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道:“秦道邊父女那邊也抓嗎?”
洛天河盯著他,“情麵要看什麼時候,凡事都要有底線,有人已經越界了,已經大開殺戒了,四處血洗,連城衛也敢下殺手,還想乾什麼?再縱容,不闕城要大亂了!不抓他們,還查什麼,你還往哪查去,那就不用查了,直接不了了之好了。”
“是!”橫濤趕緊拱手應下。
正這時,一名甲士跑入,稟報道:“城主,秦道邊父女來了,求見您。”
洛天河:“跑來乾嘛?準備巧舌如簧嗎?不見!直接帶下去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