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沙也沒說什麼,僅僅是發泄不滿而已,之前其他各家圍攻秦氏時都不說什麼,他現在又能說什麼。
曲氏和巫氏等人皆一臉譏諷地看著石氏等人,譏諷的原因也簡單,之前讓聯手,你們不乾,以為不招惹就沒事了?人家就是主動招惹你了,現在看你們怎麼後悔去!
麵對秦氏巨靈神脅迫的人質,石氏巨靈神和晉氏巨靈神很為難,有點不敢招惹秦氏巨靈神,可在沒有接到後台商會的通知前,不好見死不救,天上的飛行法器在跟拍,知道外麵好多人看著呢。
不得已之下,兩尊巨靈神決定做做樣子,才好跑人,衝了下去“救人”。
然而這一下去,石氏巨靈神便遭了殃,稍一糾纏沒能跑了,竟連秦氏一槍都未能躲過,腰部便被紮了一槍,被紮了個半身不遂。秦氏立馬不管他了,回身便纏上了晉氏惡鬥。
石氏會長紅了眼,指著秦儀怒喝,“秦小賤人,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何意?現在立刻讓你的人撤離,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後果自負!”
秦儀麵無表情盯著光幕,還沒回頭,南棲如安已盯向石氏會長,“在這昆廣殿外,還能威脅人的嗎?若可以,你有本事再鬨大點試試,我倒要看看南如會不會處置。”
此話一出,眾人明白了,南棲家族和秦氏果然穿了一條褲子。
秦儀也扭頭盯向了石氏,“秦氏不會無緣無故招惹麻煩,肯定是你的人在天蛛境先招惹了我的人。”
石氏會長不好當眾打南棲家族的臉,否則惹怒的恐怕不隻是一個南棲如安,但卻不怕秦儀,“你瞎了眼嗎?我八家何曾招惹過你秦氏?”
秦儀毫不客氣地反駁,“所有人都看到你們八家一開始就在追我的人,追來做甚,想幫秦氏奪標不成?想乾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大家都不是傻子,靠嘴巴占便宜,你是男人,了不起!”
眼看晉氏巨靈神岌岌可危,既脫不了身,又被打的手忙腳亂,晉氏會長急了,竟跑了出去,跑到了眾裁判跟前,大聲控訴,“諸位城主明鑒,我晉氏並未招惹秦氏,秦氏卻在追殺我晉氏,如此競標是何道理,還請諸位城主明判製止!”
說罷還連連朝自己背後人打過招呼的城主使眼色,讓幫忙說話。
然而沒人吭聲,打過招呼的人也不好吭聲。
秦氏之前也跑來控訴過,秦氏又何嘗招惹過誰,秦氏被追殺,他們視若無睹,如今眾目睽睽之下,真要那樣偏頗的話,一城之主的公允以後也不用擺了,毫無公正可言的城主還做的下去嗎?
所以這事讓怎麼吭聲?沒辦法幫腔,隻能坐視!
見此情形,晉氏會長心涼了一半,沒有辦法,隻能是繼續拱手哀求。
瞅著那邊哀求的場麵,站在潘慶後麵的潘淩月嘀咕道:“隻怕那位晉會長喊破了嗓子哀求也沒用…難道二十多家競標商會就奈何不了區區一家秦氏?”一副不甘心且情何以堪的樣子。
一旁在周滿超身後的彭希低聲道:“還沒看出來嗎?這種競標局麵哪是一般人能倉促想出來的,絕對是秦氏早已擬好的計劃,故意示弱誘人圍攻,為秦氏巨靈神現在的名正言順大開殺戒鋪好了路,現在誰也說不得秦氏什麼。秦儀這女人的城府太深了,不單單是我們,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耍了。”
聞聽此言,坐前麵的潘慶和周滿超皆沉著臉,一個個瞅向端坐的秦儀。
潘淩月:“秦氏巨靈神一出手就不留活口,這幾家巨靈神的駕馭者,倘若舍棄巨靈神逃命,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彭希:“既知不留活口,舍棄了巨靈神你以為秦氏就能放過?怕是要照樣追殺,躲裡麵還能多抗一下!把整個商會這麼大的利益寄托於一人身上,不把人控製的死死的誰放心?你家派出參賽的人沒有被潘氏捏住軟肋?敢抗命,死的恐怕不止自己吧?沒有背後商會的允許,誰敢擅自放棄這麼大的利益?”
晉氏會長停止了哀求,不求了,因為沒必要了,怔怔看著光幕,看著光幕裡倒下的晉氏巨靈神,隻見頭顱上還有一個新鮮的窟窿。
又殺一尊的秦氏巨靈神,左閃一下,又倒下一個,右閃而去,身邊再次倒下一個。
高氏巨靈神和元氏巨靈神本就重傷跑不動了,被騰出手的秦氏巨靈神輕易給解決了。
“石氏退出競標!”石氏會長突然爆發出一聲大喊,衝裁判席跑去喊的。
然而晚了,裁判席還沒做出宣告,也來不及通告到天蛛境裡麵,半身不遂的石氏巨靈神已被秦氏追到,獨臂一槍灌入了石氏巨靈神的後腦勺。
不過有兩個人影倒是從石氏巨靈神的耳朵裡閃了出來,駕馭的人顯然是知道石氏巨靈神無法躲過這一劫,儘力無用,嘗試舍棄巨靈神逃命,提前了逃出。
秦氏巨靈神挑槍一撥,被挑的巨靈神的巨大腦袋歪頭一撞,逃出耳洞的二人淩空施法狂擊,欲擋住撞來的龐然大物。
砰!兩人當空吐血,震的狂飛了出去,落入山下。
光幕畫麵中,能看到二人頃刻間被飛撲而來的天蛛群給淹沒。
咚!收槍的秦氏巨靈神一槍杵在地麵,發出震響,接著又是一聲震響,石氏巨靈神轟然倒在了秦氏的腳下。
空中的飛行法器都將跟拍畫麵集中在了秦氏巨靈神一人的身上,秦氏巨靈神抬頭望,臉上幾道猙獰傷口清晰呈現在了所有光幕前觀看者的眼前。
提槍,秦氏巨靈神突然縱身一跳,直接跳入了深深的山崖下,如石頭砸進了浪花中,淹沒在了天蛛群內。
又消失在了飛行法器的跟拍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