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希忙道:“鐘會長,一點誤會,周氏很快便能解決。”
鐘會長:“彭會長,我不管是不是誤會,周滿超在的時候,大家不說合作愉快,起碼是各掃門前雪,可沒這些個破事,你最好快點解決,彆給我扯出什麼不該扯出的事來,真要這樣婆婆媽媽下去扯不清的話,那我們是沒辦法再合作了。”
商業上的一些來往,尤其是涉及利益較大的,想做到完全乾乾淨淨不是沒有,但有些忌諱也免不了。
“好的,明白,鐘會長,你大可以放心……”彭希好一陣安撫和保證後才掛了電話,心頭也越發沉重,事態的擴展趨勢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意識到了不是單純的舉報那麼簡單,有人在對他內外同時製造壓力。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又拿起手機迅速聯係上了徐潛,過問徐潛那邊的情況如何。
結果,不單單是他這裡,徐潛那邊的潘氏也出事了,徐潛已是焦頭爛額。
聽完後,彭希臉色陰沉了下來,語氣凝重道:“徐兄,潘慶可能回來了!”
徐潛大吃一驚,“什麼?這不可能!”
“你自己小心!”彭希說完終止了電話。
一旁的青琢和車墨緊盯他的反應,彭希緊握著手機,仰天呼出一口氣來,“周滿超回來了!”
青琢心驚不已道:“不可能吧,真要出了牢獄,那邊的眼線盯著怎麼會沒回報?”
彭希:“不闕城那邊讓人打聽去,一定要確認人在不在牢內。另外,這邊也要同時動手,動用所有能動用的人手,給我找,一定要把周滿超給找出來!”
語氣中飽含殺機,一旦找到,他絕不可能讓周滿超活著,否則他將不得安寧。
伏波城官方,之前對他上位沒任何態度,完全看作是周氏內部自己的事,突然間的異變轉彎,對他這個身在其中的人來說,感受分外清晰。
他能感受到,也能理解到,尤其是通過眼前的事,越發有了深切的體會,周滿超與伏波城不少官員的“交情很深”,周滿超身陷囹圄脫不了身也就罷了,一旦回來,周滿超倘若要與那些人重敘“舊情”,那些人怕是沒那麼容易擺脫,惹得周滿超翻臉了,恐怕有些人也不好過。
有時候在某個角度,這也就是所謂的“人脈關係”,是周滿超浸淫多年的人脈關係,不是他彭希的火候能比的。
“好,我這就去辦。”青琢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快步而去。
“一定是秦氏!”沉默良久的彭希突然咬牙切齒,恨恨有詞,“十有八九是秦儀那賤人在搞鬼!”
有些事情明擺著的,局勢到了這一步,換了是他,他也會像秦儀這樣去做。
可他現在拿秦儀和秦氏沒任何脾氣,確切的說是騰不出精力來反擊,他也不可能跑到公虎召麵前讓對方痛悟清楚是秦儀在搞鬼,現在讓公虎召醒悟這個對他沒任何好處,尤其是這般局勢下。
難道要讓公虎家族再次舍棄他,重新支持周滿超不成?真要那樣的話,他哪裡還有活路?麵對有些勢力,靠他手上的一個劍仙車墨是保不了他的。
他彆無選擇,明知道秦儀送了一杯毒藥給他喝,他也得硬著頭皮喝下去,此時唯一能做的便是對付周滿超!
眼前他和周滿超之間才是真正的你死我活,且刻不容緩,再怎麼痛恨秦氏也隻能是放在以後再說,過不了眼前就沒有以後……
上班例行早會後,秦儀回到了辦公室,白玲瓏也把收集整理好的情況對秦儀進行了彙報。
聞聽周氏和潘氏商會內部的突兀變化,秦儀平靜著說道:“周滿超和潘慶沒有讓我失望,不愧是樹大根深,反擊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今天便是約定的日子,相羅舍和公虎召還沒來嗎?”
白玲瓏道:“根據線報,還沒有動身。”
秦儀:“聯係相羅舍。”
“好。”白玲瓏當即摸出手機,聯係上了相羅舍,才把手機給她。
秦儀將手機放在臉旁,“大簿,我這裡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你們什麼時候到?”
電話裡傳來相羅舍哈哈乾笑的聲音,“秦會長,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暫時有點事,你看改期如何?”
秦儀貌似奇怪,“大簿,你在開玩笑嗎?我這裡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事能大過眼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