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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棲如安撓了撓手背,有點尷尬,換了話題,“潘氏和周氏的錢若真到手了,怕是不好直接轉給秦氏,數額太大,恐怕還要家裡運作一下。”
南棲文:“這個不用你擔心,會有人把這筆錢給洗白的。記住,南棲家族可以插手這事,但不能留下證據,事情的過程中做乾淨些。”
南棲如安點頭,“明白。父親若無其他吩咐,兒子先行告退。”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嗒嗒!南棲文手中的寶珠敲了敲桌子,“走哪去?秦儀這個姑娘不錯,我之前的話你聽進去沒有?”
“呃…”南棲如安不得不停步回頭,唯唯諾諾道:“聽進去了。”
靠坐在椅子上的南棲文,冷眼斜睨道:“聽進去了?那個晴翠怎麼回事,怎麼還在一起鬼混?你整天跟彆的女人鬼混在一起,哪個女人能有這麼大方?想吃東西,肚子飽著,還怎麼吃?連點寂寞都忍受不住,還怎麼做事?你看看人家秦儀,為了秦氏的崛起,忘乎兒女私情,一心撲在工作上,方有今日之成就,學著點!”
說罷又抬手指著南棲如安的鼻子警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在家族內部始終是外人,不知道自己缺什麼嗎?秦儀這種女人可遇不可求,正好能補你所缺,我遲早要交出家族大權退隱,不能照顧你一輩子。那個晴翠,你自己抓緊時間斷絕關係,彆逼我來幫你解決,到時候她可就沒什麼好下場了!”
南棲如安苦笑道:“父親,秦儀這女人有多強勢,您也看到了,勉強不了的,您得給我點時間循序漸進吧?”
南棲文:“再強勢也還是女人,她長的也不難看,挺漂亮的一姑娘,你一大男人有什麼好磨蹭的?我告訴你,這個兒媳婦我要定了,其他女人我不同意,一律靠邊站!”
南棲如安唉聲歎氣道:“父親,離武難道沒告訴您嗎?秦儀不是您想的那樣,哪有什麼忘乎兒女私情,她有點毛病,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
南棲文:“這算什麼理由?這種鬼話你也信?你見過人家好什麼女色嗎?我看人家是看不上你,故意找借口敷衍你,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
潘府,一行車隊進入,在一座庭院門口停下了,一個麵無表情的婦人下了車。
婦人名叫相羅春,相羅家族的三大管事之一,也是因為潘氏出現的亂子而來的。
等候在門口的相羅舍趕緊行禮,道:“主簿。”
相羅春嗯了聲,多話沒有,直接進去了,相羅舍趕緊尾隨著進去了。
進了內宅深處的一座廳內,沒了外人,相羅舍才換了稱呼,“大姐,怎麼樣了?”
相羅春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瞥了他一眼,相羅春翻手遞出一張紙片給他,“潘慶現在的警惕性很高,木清柔也不知潘慶具體的藏身地方,這是潘慶現在的聯係電話,即刻聯係他。”
她剛從城主府那邊來,與城主木清柔一番長談後,也算是代表了公虎家族施壓,拿到了潘慶的聯係方式。
相羅舍當即連連點頭,趕緊摸出了手機,撥出了紙片上的號碼,稍等後,終於接通了。
擴音裡傳來了潘慶透著猙獰意味的冷笑聲,“大簿,好久沒聯係了。”
對方顯然是熟悉相羅舍號碼的,開口便稱呼上了。
事實上木清柔交出他的號碼後,回頭便聯係了潘慶,告知了潘慶情況。
相羅舍道:“潘慶,既然出獄了,為何不與我聯係?”
潘慶哼哼冷笑不止,“大簿把潘氏會長的位置給了姓徐的,我兩個女兒也被人殺了,我哪敢勞煩大簿。”
相羅舍歎道:“潘慶,事到如今,想必大概的情況你也知道了。這事的確是我疏忽了,我也沒想到徐潛會下如此毒手,事已至此,大家再這樣內耗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當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
潘慶呼吸有些急促,顯然一口怒氣難消,但最終還是強忍下了,“大簿言之有理,不知大簿想怎麼解決?”
相羅舍:“你既然出獄了,潘氏自然還是要你來坐鎮,才能穩住,你說呢?”
潘慶:“我想要什麼,大簿清楚,我也不拐彎抹角,我要徐潛的命!”
相羅舍看向姐姐,見其頷首答應了,當即道:“好,你痛快,我也不含糊,我把徐潛的腦袋給你!”
潘慶:“不!我不要他腦袋,活的,我要活的,我要親手處置這畜生!”話中恨意令人毛骨悚然。
相羅舍:“沒問題。”
潘慶:“好!收到了人,我再當麵向大簿請罪!”
相羅舍:“一言為定,隨時保持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