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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貴人:“若是那邊不接呢?”
梅青崖:“那就聯係九爺那邊吧,看看他的反應…竟然跑去當什麼助手,秦氏競標成功了,他也去了不闕城,這難道真是巧合嗎?”
白貴人:“若是九爺那邊也不接呢?”
梅青崖:“那就聯係五爺吧。”
白貴人:“若是五爺也不接呢?”
閣內瞬間安靜了,隨風飄蕩的垂紗攪動著透射入內的光線光影,給閣內填了幾分異樣感。
梅青崖靜靜盯著她。
她則笑嘻嘻看著他。
略默了一陣,梅青崖手中拂塵一揮,換了個臂彎挽著垂絛,波瀾不驚道:“你這是在接詞唱曲嗎?”
白貴人:“不順心的話不願聽了?我說的是實話,仙都一戰,大家元氣大傷,是有可能不接的。你一回頭,不知什麼時候又能見你,我把話當麵說清了,疑問給當麵解清了,也好應對不是?”
梅青崖:“就這樣辦吧,若都不接,那也隻好依他們。按理來說,是不太可能的,仙庭巨靈神出了改良,他們是不願坐視的,否則將來對他們的勢力不利。”
白貴人:“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吩咐嗎?”
梅青崖:“沒了。”
白貴人:“我是繼續坐這陪你聊一會兒,還是走?”
梅青崖搖了搖頭。
白貴人:“新來了幾個姿色不錯的,要不要挑個來陪陪你?”
梅青崖:“沒興趣。”
“唉!你這人也的確是沒趣。”白貴人笑嘻嘻著歎了聲,隻好爬了起來,那肥碩的身軀,爬起的動作看著挺費勁,起身站好躬了躬身才走。
聽著下樓的沉重腳步聲,梅青崖也起身了,出了閣,走到了憑欄處,遠眺……
“完了,三十招完了!”
氣喘籲籲的羅康安靠在牆上急喊,又是一身皮開肉綻的傷,一身的血。
肩窩被林淵的手中槍刺穿了,人被釘在了牆上。
林淵撤槍,手中槍憑空消失,收回了儲物戒內。
羅康安一手捂住肩窩,一手拄槍站立,靠牆仰天呼出口氣來,也不敢多磨蹭,收了家夥就吃痛著脫衣裳更換。
這些日子,這輩子都未這麼頻繁的買過新衣裳,也未這麼頻繁的吃那麼多靈丹妙藥,以前花天酒地的錢真正是都用在了這個上麵,還不夠,靈丹妙藥很費錢,幸好他現在在秦氏的待遇消耗的起。
見他還能站著,沒有再跪下或癱坐下,林淵又瞅了瞅他身上的衣裳,發現被劃裂的口子也少了,說道:“其實你的修煉天賦並不差,而且很優秀,強過大多數人,想必這也是你當年能考進靈山的原因,否則為什麼大多人想考也考不進去?”
羅康安一邊吃痛換衣裳,一般哭笑不得,“林兄,抬舉了,我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麼,你這是趕鴨子上架,不用安慰我。”
林淵:“你值得我抬舉嗎?”
“呃…”羅康安無語,不過不得不承認,這位的確不是說什麼恭維話的人,歎道:“那我謝你誇讚了。”
這話怎麼聽都是反話,有暗暗埋怨的意味,林淵不計較這個,允許有情緒,但不許偏離軌道,還得按我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