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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煉製場外,大批人馬橫空飛到,包括幾十尊巨靈神。
親自帶隊前來的洛天河一聲令下,抵達人馬還未抵達煉製場,離的遠遠的便落地停下了。
原因很簡單,這個秦氏煉製場明顯有問題,洛天河不能輕易再把這些人馬給搭進去。
哪怕是遠遠看去,也把秦儀看了個心驚肉跳,隻見煉製場位置火光熊熊,這是在乾嘛,在放火燒煉製場嗎?
為了這個地方,秦氏可是投入了巨資的。
有魏平公派來的人緊急前來迎接,有求於人,這次倒是不擺架子了,以前有點和不闕城這邊井水不犯河水的味道。
而不闕城這邊的人馬也不敢再端著了,出了這種事必須通力配合。
倘若因為哪方的疏忽導致事態難以挽回,這責任誰也擔待不起。
雙方通氣,協調排兵布陣的防禦事宜。
具體的細節,洛天河不管,帶著秦儀等人直奔秦氏煉製場內,門口守衛直接放行。
一行入內,發現所走之地似乎都被翻了遍,就像是要種的地被鬆過土一般。
什麼叫焦土,此時他們腳下走過的地方就叫一片焦土,明顯都被火燒過一遍。
火還在燒,數名能禦火的修士正在施法焚土,法力駕馭的烈焰滲入鬆過的土壤深處炙烤,這也是在外麵看到大火熊熊的原因。
一些建築也損毀了,明顯是人為破壞的,許多建築也有被火燒烤過的痕跡。
烈焰火光前,魏平公負手而立,隻給了來者一個火光搖曳的背影,麵對火光的他,神情凝重。
洛天河領著人朝他走去,地麵不好走,秦儀深一腳淺一腳的,幸好有白玲瓏在旁搭手扶著。
秦儀偶爾會咳上一聲,又開始咳嗽了。
白玲瓏不時也捂嘴咳一下,很顯然,後果在她身上也開始呈現了。
不但是他們,洛天河也會偶爾握拳在嘴邊輕輕咳一下。
實際上,在這煉製場內,正在咳嗽的人很多,許多修士和駐軍更是咳的撕心裂肺的,先期咳吐了血的人,現在反倒消停了一些。
“魏帥,洛城主和秦會長來了。”有人到魏平公身邊稟報了一聲。
魏平公回頭,剛好見到洛天河握拳掩飾著咳,頓時揶揄道:“看來洛城主也不能幸免嘛,仙宮的人也不過如此!”
辱及仙宮,洛天河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但想到這位是被仙宮給處置了的人,心裡有怨氣能理解,加之對方曾經的身份地位,能敷衍過去的小事也不好較真,若是換了一般人敢這樣說仙宮,那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現實,哪怕他洛天河是個很保守、很重視規矩的人。
他此時隻能是當做沒聽見,拱了拱手,“魏帥,你狀況如何?”他就不信對方一直呆在這裡能幸免?
此話看似問好,實則綿裡藏針,針鋒相對,好讓對方知道你也不過如此。
“我?”魏平公砰砰拍了拍自己胸膛,“我好的很!在冥界什麼魑魅魍魎沒見過,這種鬼把戲見了我得繞道走,奈何不了我!你嘛,比起我來,還是差一點。”
洛天河無語,大家一身修為寄存的都是血肉之軀好不好,你的血肉之軀能幸免?
“魏帥。”秦儀也行禮打了聲招呼。
魏平公隨便嗯了聲,沒怎麼把秦儀給放在眼裡,區區一個商賈,又不給他賺錢,自己還要為這商賈看門,看不太慣也能理解。
秦儀立刻回頭對隨行而來的江遇使了個眼色。
江遇當即上前,從後麵冒出拱手道:“見過魏帥。”
魏平公見是他,倒是臉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對他的態度顯然比對秦儀要強的多。
隨行的南棲如安從頭到尾都很平靜,接連兩回來這裡見到魏平公都變得像個透明人似的。
正這時,有人快步跑來,是秦氏派駐在這裡的修士,獲悉秦儀來了,跑到秦儀邊上低聲道:“會長,魏帥把遮無子副會長給抓了,人關進了駐地大牢監押!”
秦儀略驚,遮無子對煉製流程是最熟悉的人,煉製場的煉製才剛開頭,遮無子就被抓了,這影響可不小。
魏平公已經冷眼掃來,“在我麵前鬼鬼祟祟說什麼見不得人的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