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林淵回頭問他,“你自己說吧,從良的事你自己算算跟我說過多少次?”
&nb-->>
sp; “那個,這次不一樣,我是認真的。”羅康安弱弱道。
林淵不理會,偏頭盯向燕鶯,問:“姚先功最後一次聯係羅康安,說的是什麼?”
燕鶯狐疑,知他這樣問,怕是有什麼原因,想了想回道:“具體的記不清楚了,大概的意思問羅康安能不能撤回,需不需要那邊協助。”
林淵:“為什麼要羅康安撤回?”
燕鶯:“恐怕還是之前的意思,想讓羅康安回去交代清楚情況。”
林淵很肯定的給了句:“根據幾番聯係的情況來看,姚先功現在應該已經被調到了寂澎烈身邊聽用。”
燕鶯跟不上他的套路,問:“這和劉星兒的事有什麼關係?”
林淵:“你怎麼還不明白?那邊在催羅康安回去,想搞清楚情況,若是沒人泄密,若是寂澎烈不知道,羅康安現在和姚先功聯係,寂澎烈必然是要讓他回去。反之,倘若寂澎烈不再催羅康安回去,你說是怎麼回事?”
“態度變了…”燕鶯嘀咕了一句,繼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林淵再次回頭對羅康安道:“傳訊給姚先功,就說你把劉星兒給睡了。要強調,本來打算永遠瞞著的,但是總感覺現在的情況不對,萬一自己死了不想心裡有愧,所以找了個機會對他懺悔之類的,乞求他原諒。大概就這麼個意思。”
這事,羅康安尷尬的要命,目光瞅向燕鶯,希望這位能再攔攔。
然而這次,燕鶯也沉默了。
羅康安頓時滿心的無奈,懂的,相對於眼前要辦的事來說,他的那點尷尬不算什麼,姓林的王八蛋才不會管他要不要臉或者有多尷尬之類的。
沒辦法了,又摸出了一張傳訊符,打開了車窗,他要死不活的樣子,伸出了手施法,傳訊符化作粉塵被風吹散了……
接到傳訊,姚先功第一時間找到了羽千重。
兩人亦第一時間奔赴指揮中樞大殿,蒙在黑鬥篷裡的郭騎尋正在與寂澎烈談事。
姚先功多看了兩眼郭騎尋,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郭騎尋又戴上了假麵,外人不識。
“神君,羅康安來消息了。”羽千重緊急稟報。
郭騎尋和寂澎烈相視一眼,都來了精神,寂澎烈指著姚先功手裡那張抖動的傳訊符,下令道:“驗看。”
“是。”姚先功領命,當即施法驅使。
如今羅康安給他的傳訊符已經不屬於他,他已經沒了私下查看的資格,而和羅康安聯係的傳訊符數量有限,未得允許也不得私下使用。
符篆瞬間化作粉塵在虛空中翻湧,快速凝結成一行行虛浮的字跡。
羽千重親自出手配合,抖出一張白紙,將字跡給吸附在了白紙上固定,之後就這樣雙手拿在胸前,亮給對麵的寂澎烈和郭騎尋看。
發現字還挺多,二人雙雙負手上前兩步,煞有其事的細看,兩人越看越安靜,最終甚至麵麵相覷。
來此後一臉肅穆莊嚴的姚先功看清紙上內容後,則是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表情,連牙都忍不住呲了出來。
郭騎尋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問姚先功,“確定是羅康安的傳訊?”就差問出你不會是把與其他人聯係的傳訊給誤認成羅康安了吧?
姚先功儘管不知這位是誰,但能出現在這和寂澎烈比肩交流的樣子,肯定不是一般人,強忍心中的不適,神情扭曲地轉身,沉聲道:“千真萬確,不會有誤。”
“把劉星兒給睡了,什麼鬼?”郭騎尋茫然而問,左看右看,想要尋找答案的樣子。
諸界那麼多人,他可不會記住區區一個劉星兒是誰,壓根不知劉星兒是何方神聖,更不知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
雙手拿紙的羽千重發現幾位看到傳訊後的反應不對,發現寂澎烈的表情有些精彩,正奇怪怎麼回事,突然聽到郭騎尋冒出一句‘把劉星兒給睡了’,有點錯愕,忍不住擅作主張把紙翻轉了過來自己看是怎麼回事。
不看則已,一看,張開的嘴巴合不攏了,表情亦精彩的很。
這哪是什麼情報,這分明是一份懺悔書,又有遺書的感覺,而且應該是給姚先功他們的,算是一封私信,結果卻被大家給一同欣賞了。
“這家夥,現在還有心思惦記這事。”羽千重有些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
郭騎尋左看右看,發現不對,似乎大家都懂,就他看不懂,當即沉聲道:“我說寂兄,事情緊急,若是羅康安傳來的,還望解釋解釋,這傳訊是什麼意思?”
“咳咳。”寂澎烈握拳乾咳一聲,“那個…”剛要稱呼‘郭兄’,目光一瞥在場的姚先功,又把稱呼給吞了回去,“這和軍情無關,應該是羅康安和其他人的私事,咱們不過問也罷。”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