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澎烈略琢磨,給了羽千重一個眼色。
羽千重當即對姚先功道“你先回避一下,在外麵等我招呼。”
“是。”姚先功應下而去,到了外麵等待之餘,對羅康安那叫一個恨的牙癢癢,劉星兒竟然就被那廝給禍害了,那畜牲還真下的了手,他好想不通啊,總之現在就想咬死羅康安。
若不是現在手頭上的傳訊符不能擅自做主,他現在就想聯係羅康安,咬不到也要罵死那畜牲。
等了一陣後,羽千重露麵招呼了一聲,“進來。”
姚先功又收拾了情緒入內,再次對寂澎烈等人行禮。
寂澎烈抬手示意免禮後,認真交代道“回複他,就說劉星兒的事以後再說,讓他這個時候不要再惦記這種事,自己的安全是首位的。問他,目前的情況如何。”
“是。”姚先功摸出傳訊符來,當場按照吩咐施法執行了
羅康安正在等那邊的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收到了傳訊,也將內容告知了林淵。
林淵聽後淡然道“我一直覺得不對,看來那兩家的確有問題。這事蕩魔宮肯定會介入,也不知是蕩魔宮的哪位來了。”
兩家什麼兩家羅康安有點迷糊,不知說的什麼東西。
燕鶯卻是知道指的是湖中會麵的那兩家,也略頷首道“羅康安已經覺得自己陷入了絕境,連那種事都拿來懺悔了,卻絲毫沒有提及讓羅康安撤離,隻是嘴上讓羅康安注意安全,和之前的說法的確對不上。”
羅康安“那邊問情況,怎麼回”
林淵“不回。先吊著他們,晚點再回他們。”
羅康安“哦”了聲,一副反正你說怎麼辦都好的樣子。
燕鶯卻不得不提醒林淵,“萬一事情和我們猜測的有出漏怎麼辦”
林淵“還有一場襲擊,一試便知。”說罷又摸出了荊棘海地圖,攤開了查看,伸手指了個點,“斟酌了許久,從這裡下手最合適,可以動身了。”回頭又對羅康安道“你也一起,這次我們兩個一起參加這次的襲擊。”
“啊”燕鶯和羅康安幾乎是異口同聲。
燕鶯意外和奇怪,“乾嘛,前麵兩次都沒參加,這次為何要參加”
林淵“我們不去,怎麼把嗜血荊棘給弄出來”
“什麼”兩人再次驚呼,這次要對嗜血荊棘動手
燕鶯“你開什麼玩笑你到底想怎麼弄”
林淵“回頭自然就知道了。”自己先開門下車了。
中樞大殿內,寂澎烈坐在了案後,郭騎尋負手站在了地圖前,都在等,等羅康安的回複。
然而遲遲未有回複。
等了個把時辰後,羽千重出聲道“看來,羅康安目前的處境的確不妙,連傳遞消息都不方便了。”
地圖前徘徊的郭騎尋道“出不了事,對方還未得逞,怎麼可能殺他們。等著吧,那邊會給羅康安傳遞消息的機會。”
轉身又問姚先功,“你手上還有幾張和羅康安聯係的傳訊符”
羽千重代回了句,“來來回回聯係後,隻剩三張了。”
姚先功點了點頭,不知在琢磨什麼。
寂澎烈則對姚先功道“下去等著吧,一旦羅康安來訊,務必第一時間上報。”
“是。”姚先功領命退下。
山穀中,一場血淋淋的肢解,把個羅康安給看的心驚肉跳,眼睛直愣愣盯著林淵手腕上的鐲子。
其實上次在地下救他的時候,林淵就施展過此物,隻不過他那次身在昏迷中未看到。
此時才發現林淵的那隻鐲子不簡單,真正是殺人於無形,如此高手在這鐲子下竟無絲毫還手之力,實在是恐怖。
以前還以為隻是個看起來比較特彆的配飾來著。
被削去了四肢的人棍提來,一個名叫鐘朝歡的修士,略作審訊後直接被毀屍滅跡了。
林淵偏頭示意下,燕鶯化作鐘朝歡,就此遁離。
畏畏縮縮一陣後,羅康安終於忍不住問道“林兄,你這鐲子好像在大軍駐地帶進帶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