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是暗叫好險的,之前沒想到羅康安那廝為了脫身避嫌,居然會來這一手,差點掀翻了整個局麵。
他此時可謂太感謝那位指揮員了,否則他此來要白跑一趟不說,考慮不周壞了事,回去也不好交差。
殊不知,一切都是林淵現場視微妙局勢而引導促成的,恰當的給予力道,而產生的回力。
寂澎烈嗯了聲,問姬無塵:“就由你報功,本座親自批準,重賞!”
對大軍來說,平常都沒什麼立功的機會,戰時雖然凶險,可卻是立功的大好良機,一個決定往往就會改變一生的命運。對戰功行賞,仙庭也不會吝嗇,這也是激發大家用功的方式,否則打打殺殺的誰願賣那個命。
這個立功的機會,也算是被那位指揮員給撞上了,事後必然要惹來一片羨慕。
“是!”姬無塵拱手領命。
郭騎尋舒出一口氣來,“現在那群反賊當能看出羅康安是我們有心放跑的,試水完了,接下來偷襲的事情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應該就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了,等著羅康安的消息便足以。”
寂澎烈撚須道:“羅康安這廝,如此無賴,他這一脫身,從大軍圍攻中逃脫了正是脫險的機會,不會趁機跑了吧?萬一他轉個彎,又跑來駐地自首怎麼辦?”
郭騎尋:“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和反賊打交道多年,太了解他們了,既然把羅康安設定成了要子,豈能容他輕易脫控?你放心,反賊敢用他,就一定準備好了找到他的辦法,這種事不會疏忽兒戲,肯定跑不了!”
……
亭子裡,蕭雨簷和蕭遠慎父子兩個正在下棋。
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了,蕭雨簷算是多抽了些時間陪同,本想讓兒子多接觸一下商會的事務,奈何兒子對這些沒興趣,這也是讓兒子走靈山那條路的原因。
有沒有興趣也不重要,萬流歸海,最終都是要殊途同歸的,就算兒子在仙庭混的再好,有些事情注定了擺脫不了的。
父子兩個邊下棋邊閒聊,蕭雨簷也是有心旁敲側問一些情況。
曾英長出現在了亭子外麵,在蕭遠慎的背後方向,背著蕭遠慎對其父蕭雨簷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蕭雨簷落子速度加快了,最終一局快速結束了,蕭雨簷投子認輸,站了起來,“不下了,還有點事處理。最近就不要到處亂跑了,你難得回來,要不了多久又要離開,儘量多陪陪你娘吧。”
蕭遠慎站起道:“好的。”
蕭雨簷負手而去,徑直回了自己書房,見曾英長已經在等著,問:“什麼事?”
曾英長:“幻境那邊傳來消息,霸王的人說不參與圍拿寂澎烈。”
蕭雨簷沉聲道:“怎麼回事?”
曾英長:“他們又發動了一次對荊棘海的襲擊,說是人手不夠了,餘下的幾個人也排不上什麼用場,為了謹慎小心,還要監察荊棘海大軍的動向,以免出現什麼不測。”
蕭雨簷吃驚不小,“又發動了襲擊?”
曾英長:“是,說是要試試羅康安和那邊的情況。我已經確認過了,沒錯,確實發動了第三襲擊,百多號人基本上都折在了荊棘海駐軍的手上。”
蕭雨簷若有所思地點頭,“霸王這廝果然是彪悍,這前前後後損失了近四百號人,能派去那裡麵的人,身份都比較隱蔽可靠,如此說來,霸王為了這次的行動,損失著實不小啊!”
曾英長:“確實不小,估計神仙境的高手都搭進去了一二十個。”
蕭雨簷唏噓搖頭,“既是如此,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隻要寂澎烈落在了我們的手上,主動權便在我們手上,霸王那邊玩不出什麼花樣,還得找我們。荊棘海駐軍也確實是不得不防,局應該是霸王一手操持的,他心裡有數,就按他的安排去做吧。對了,布陣的事怎麼樣了?”
曾英長:“搜羅到的‘九龍翻海陣’的設置方法,已經傳訊告訴了他們,正在布置,隻是這一次,恐怕要把他們所有人手上的能量靈石和一些材料給耗乾了。霸王那邊說他們付出的代價已經是很大了,不肯再出東西,隻會把羅康安交給我們當誘餌,剩下的讓我們多出力。”
蕭雨簷:“霸王那邊確實付出了不小代價,已經把事做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隻是辦點現成的,再讓他們出東西也確實說不過去。和刺客那邊的人商量,讓他們不要在乎這些東西,隻要計劃能成功,這些東西都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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