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隨行立刻閃身而至,“司座。”
瀚沙道:“上麵傳話了,秦氏的副會長羅康安,在幻境內仍未罷手,還在尋找幻眼,不知是不是秦氏這邊的意思。為防有變,上麵決心不等了,仙庭的官商即將組織談判人員來到。你立刻聯係秦氏,讓秦氏做好接洽準備。”手指了一人。
那人道:“要逼秦氏屈從嗎?”
瀚沙薄怒道:“逼什麼逼?秦氏放出消息這些日子,一個來談的都沒有,仙庭這邊派人來談有什麼不對嗎?”
那人忙道:“是,我這就聯係秦氏。”
更上麵的城主府內,洛天河從後殿出來,見到肅立等候的橫濤,搖頭苦笑道:“你沒說錯,我確認過了,羅康安不是反賊,的確是內應,對他,蕩魔宮已經結案了,那便不會有錯。”
橫濤也笑了,“這事還真有意思,這羅康安還真是讓人難以預料。”
“難以預料?”洛天河挑眉,冷哼道:“彆說難以預料,他在荊棘海還乾出過更荒謬的事,我們連想都不敢想,簡直是胡作非為,這種人能是反賊才怪了。”
橫濤目光閃爍,看這樣子,城主似乎從仙宮那邊了解到了更多的情況,當即試著問道:“他還能乾出什麼荒謬事?”
“算了,人家的私事,沒有違法違規,不關我們的事。”洛天河擺了擺手,卻又不說。
把某位城主女兒給禍害了的事,也實在是不好亂宣揚。
見他不說,橫濤隻好作罷。
……
“會長。”白玲瓏是興衝衝跑進的秦儀辦公室,欣喜稟報道:“剛接到橫總官的通氣,羅副會長沒事了,羅副會長不是反賊,羅副會長被抓隻是表象,羅副會長是在做荊棘海駐軍的內應,是大軍安插在反賊那邊的內應,已經平安釋放了。會長,你沒猜錯,你的判斷是對的。”
秦儀身子慢慢後靠在了椅背,也笑了,笑容燦爛,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沒事就好。他好好的怎麼做起了駐軍的內應?”
白玲瓏:“不知道。對了,橫總官問我,問羅副會長在荊棘海是不是乾過什麼荒唐事。”
秦儀不解,“什麼荒唐事?”
白玲瓏:“不知道,他就這麼一問,我也隻能說不知道。”
秦儀奇怪了,“橫濤這樣問,必有原因。對了,既然已經平安釋放了,想必是能聯係上了,你趕快聯係問問他那邊情況怎麼樣,問問大家是否平安。”
“好。”白玲瓏當即取出傳訊符,直接與羅康安聯係。
一張不夠,用了一張又一張,接連幾張後,她才罷手稟報道:“羅副會長說,一切都安好,大家都平安,並讓我轉告你,說這幾天就會謀劃回來的事,讓保密。”
秦儀沉吟,“回來?有那麼容易把東西帶出來嗎?能順利回來嗎?”
白玲瓏道:“我問了,他讓我們不用擔心,說他那邊自有打算,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地方會聯係我們。”
秦儀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知道了。”
這一劫之後,她又莫名對羅康安多了幾分信心,這麼多天都撐過來了,幾天,她撐的住……
山穀秘地,安靜,林淵蹲在地上,十幾株隱藏的嗜血荊棘幼苗又被找了出來,已經被重新喚醒,正歡快吮吸打來的獵物。
一旁傳訊完後的羅康安睜開了眼,“林兄,按你說的轉達給了會長。”
燕鶯瞅瞅地上的嗜血荊棘,略顯擔憂道:“那個秦會長聽了想必會很高興,可是,幾天後能順利出去嗎?就算能開啟出口讓我們出去,這東西也根本帶不出去啊!”
林淵若無其事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燕鶯搖頭:“我也沒辦法啊,我的幻術隻能是掩飾他們的檢查,幻術終究是幻術,經不起逐個手碰觸摸的。幻境出入口檢查之縝密,你經曆過也知道,一旦實物到手,他們立馬會發現不對,隻怕我們當場就要被擒下,根本不可能把東西帶出去。”
對此,羅康安也是一臉的擔憂。
蹲著欣賞嗜血荊棘幼株吮吸的林淵,平靜漠然道:“關口是死的,人是活的,辦法多的是。紙糊的關口罷了,區區一個出入口檢查,若是都混不過去,我也不用出來混了。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可,我說能出去就能出去。”
燕鶯和羅康安麵麵相覷,不知他哪來這麼強大的自信,有點將駐軍視若無物的感覺,當幻境出入口的人都是傻子、都是死人嗎?
不過這強大自信卻是給了羅康安信心,羅康安現在對林淵是有點莫名信心的,當即順勢拍了個馬匹,“燕鶯,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聽林兄的,肯定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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