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又覺得不合情理,寂澎烈搞出的事還能讓寂澎烈背黑鍋,郎藥師再搞事算怎麼回事?那這筆賬在世人眼裡可就要直接算到仙宮頭上了,覺得仙宮不太可能帶頭壞規矩。
但事看起來,又的確是蹊蹺。
金眉眉疑惑著問了聲,“郎藥師,你可要仔細看清楚了。”
魏平公眉頭一挑,盯著郎藥師沉聲道:“最好不要在這裡搞事!”
這般警告,顯然也是有了和洛天河、金眉眉同樣的懷疑。
郎藥師也看他不順眼,斜了他一眼,手掌摁在了球體上,施法略作試探後,突然揮手一撥,將球體撥的飛向了魏平公,哼聲道:“你自己看去。”
魏平公單掌一托,將東西吸附在了掌上,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也嘗試著施法查探。
這一查探,立馬發現了情況不對,這球體的皮子明顯有問題,內部粘合的跡象很明顯。
他嘴角勾了勾,冷眼瞅了瞅秦儀,突手掌一震,寶藍色球體“啵”一聲爆開了,水花四濺。
此舉可謂將其他旁觀者給嚇一跳,這家夥在不明真假的情況下,竟敢直接將東西給毀了?
球體的皮子已經癱在了魏平公手掌上,魏平公抬起,在鼻子前嗅了嗅,發現裡麵的液體就是普通的水而已。
再一翻,抖摟著亮出,指著非常明顯的內部粘合痕跡,沉聲道:“秦會長,你就準備拿一包水來救人?”
其他人定睛一看,也立馬看出了問題,發現這假的做的甚至都談不上有多上心,未免假的也太明顯了,這也敢拿出來糊弄人?眾人當即齊刷刷盯向了秦儀。
洛天河亦沉聲道:“秦儀,這怎麼回事?”
金眉眉亦冷笑道:“秦會長,你不會說是被人給調包了吧?”眼角斜了斜魏平公。
東西當場拿出來,大家可是親眼見到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可能被換掉,若是出問題的話,東西在煉製場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大,若是秦氏指責是在這裡出了問題,那麼下令保護白玲瓏的魏平公,樂子可就大了。
誰知秦儀淡定道:“東西的確是假的。”
魏平公頓時樂了,皮笑肉不笑道:“秦會長,這個玩笑可不好笑,你在耍老夫嗎?”
秦儀略欠身,淡定自若道:“不敢。真的也來了,隻是居心叵測者不少,為了以防萬一,略作試探,還請魏帥見諒。”之後環顧眾人,“真的幻眼就在煉製場大門外潛藏,羅康安羅副會長已經帶著東西到了,就在外麵等候信號,隻需魏帥放行,真幻眼便可交予郎藥師。”
現場頓時安靜了一陣,有人凝噎無語,明顯都被秦儀這一出給繞的有點懵,不過都很快琢磨出了點什麼。
羅康安已經到了?魏平公目光閃了閃,當即喝道:“莫辛,帶人去大門外戒備。”
“是!”莫辛領命閃身而去。
魏平公又對秦儀偏頭示意,“走吧,發你的信號去。”
“是,遵魏帥命。”秦儀欠身應下,帶頭而行,一群人當即跟上。
洛天河與金眉眉麵麵相覷,之後也快步跟去了。
現場隻有郎藥師一行,還有點滿頭霧水的感覺,不知這幫人在搞什麼鬼。
等到秦儀等人來到煉製場大門口時,發現外麵已經布置了上千人馬戒備。
秦儀環顧四周,說實話,羅康安等人要以這種方式歸來,她心情也有點激動,有點急迫想見到,隻是表麵從容而已。
她回頭對一旁的白玲瓏點了點頭,白玲瓏當即摸出了一張傳訊符,在眾人注視下施法驅使了。
很快,遠處斜對麵的山坳裡閃出三條人影,快速而來,落在了眾人的眼前。
居中者上前兩步,抬手撕下了臉上的假麵,露出了一張有八字小胡須的麵容,正是麵帶微笑的羅康安。
還真是這家夥!魏平公心裡嘀咕,一邊眉頭挑了起來。
秦儀目光卻又迅速從羅康安臉上挪開,盯向了羅康安左側站立的男子。
羅康安左右的人也撕下了假麵,露出了真容,正是林淵和燕鶯。
見到林淵平安歸來,秦儀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彆樣,不過又迅速恢複了正常,目光再次落在了羅康安的臉上,儘量平靜笑道:“羅副會長,一路辛苦了。”
羅康安此時倒是頗有底氣,沒辦法,挾勝歸來,正是心氣勁最瑟的時候,卻努力壓製那股瑟,故意裝出風範,從容上前,落落大方道:“份內之事,談不上辛苦,好在幸不辱命,不負重托。幻眼,羅某找到了,也帶回來了。幻眼在此,請會長查驗是否有誤。”手上已經翻出一顆寶藍色的球體,雙手奉上。
眾人一見這東西,便能看出和之前假貨的差彆,僅憑那份飽含的光彩度就不一般,細瞅之下,竟發現自己的目光有被吸引進去的感覺,頗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