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期盼的目光,林淵再次強調,“不是什麼心腹,隻是工作上的助手而已。”
一男子道:“林師兄,您太謙虛了。據我們所知,您不但跟著老學長進過幻境,還跟著老學長參加過秦氏商會針對巨靈神的競標,他的一些重大行動您好像都是親曆者吧?”
不等林淵說什麼,又有人興奮道:“是啊,那場競標,我看過剪輯的視訊內容,以寡敵眾,以弱誘敵,所有競爭對手竟無一個能跑掉,皆斃命在羅學長的槍下,羅學長真是打的太漂亮了,不服都不行,靈山上下的學員沒人不佩服的。”
不管林淵怎麼想的,或怎麼看不上羅康安,但有一點卻是不能否認的,在外人的眼裡,羅康安那兩次的事的確是乾的漂亮,的確是在整個仙界都引起了反響的。
沒有足夠的閃光點,也不能被人給拿來做文章。
林淵:“你們來找我,就為了問這個?”
“是啊,林師兄,您跟我們講講老學長參加競標和進幻境的事吧。”
“對,是怎麼找到幻眼的?我聽說幻眼連仙庭都難找到,老學長居然還能一下找到兩顆。”
“是啊,太厲害了,您跟我們講講吧。”
林淵心平氣和道:“這事涉及到秦氏的商業機密,你們應該知道,這是不能亂說的。”
這理由,令眾人麵麵相覷,皆有點失望。
“林師兄,那您跟我們講講羅康安的日常吧。”
林淵:“他的日常就是努力修煉,努力工作。”
“就不能有點彆的嗎?”
林淵:“我隻能跟你們這樣說。他是秦氏商會的副會長,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人當做商業機密來刺探,是不能對外亂說的。再說了,他是我的上司,我身為他的助手,怎麼能隨意把他的事對外人說,有這樣做助手的嗎?你們說呢?”
眾人頓時找不到了理由說什麼。
三言兩語的把這些人給打發走了後,林淵鬆了口氣,回頭把門給關上了,門口掛了修煉的牌子。
誰知沒多久外麵又傳來了敲門聲,還有試探著喊“林師兄”的聲音。
林淵跑出去看過究竟後,發現又是衝羅康安來的,頓時有些抓狂,發現現在的靈山有點不講規矩了,門口掛了修煉的牌子難道不知是什麼意思嗎?修煉的時候不能打擾不懂嗎?想把人給搞走火入魔嗎?
以前他在靈山的時候,基本上沒什麼人找他,這次前來找的人還真是絡繹不絕。
偏偏他現在醞釀了彆的心思,又不好寒了這些學弟學妹們的心。
不勝其擾之下,林淵不得不在門口立了塊石碑,言明自己在閉關修煉,說這次的大考是他在靈山的最後一次機會,說自己差點被搞的走火入魔了,說自己很珍惜這次的機會,希望大家不要再打擾。
立碑後果然發揮了作用,來到的人見到石碑上的內容後多少自覺了些,不再打擾了。
“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還回靈山作甚。”
“是啊,能跟在羅師兄身邊,應該是不會再缺什麼,已經有了前途。考那麼多次都考不過,乾嘛還要離開跑來考這個,何苦來著。”
“就是,羅師兄自己不是連仙籍都丟了麼,有本事哪還用在乎這些個。”
“唉,我們想跟著羅師兄還沒機會呢,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躲在門後偷聽的林淵聽到了外麵的一些竊竊私語,心裡隻有兩個字,幼稚!
回頭他又電話聯係了沈立當,說考核前不想再參加那些公開課了,挑明了說那些公開課對自己沒了什麼用處,隻想閉關修煉。
其實是不想再拋頭露臉了,省得被纏住。
沈立當感覺他這次休學確實長了本事,既然他自己都這樣說了,一些普通公開課的套路估計林淵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確實作用不大了,沈立當也就沒有勉強,隻盼林淵這次能正常畢業才好,彆砸在了他的手裡。
把事處理妥當了,考核之前若無事林淵不打算再出門了,對靈山很熟悉,他也沒有出去逛的興趣,準備一直閉關修煉。
然盤膝打坐到傍晚時分時,外麵一陣轟轟的聲音傳來,似有人在外麵打鬥。
怎麼回事?林淵收功睜開了雙眼,離榻開門而出,果然見到山下湖中有人在打鬥,更像是在比試,周圍站了一群人。
炸起的水花中,一女子身形飄然升空,一男子則跌落水中,周圍叫好聲一片。
女子回頭看向山頂,看到了林淵。
比試而已,林淵未再多瞧,轉身而回,再次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