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上章又瞪眼道:“林師兄,我們兩個還要上課,長期缺席算怎麼回事?回頭被家裡知道了,我們兩個怕不是要挨收拾,你這不坑我們嗎?”
林淵盯向黎裳,“你來想辦法解決。”
黎裳默了默,對簡上章道:“這樣,咱們輪流缺席。”
“呃…”簡上章神情一僵,見她開口了,隻能是無奈道:“好吧。”
林淵微微一笑,“黎師妹,你去忙吧,簡師弟留一下。”
黎裳起身拱了拱手,轉身大步而去。
簡上章跟出去瞅了瞅,回頭把門一關,又溜回林淵身邊,坐下翹了二郎腿,“林師兄,你不地道啊,還真把我們當下人使喚了。”
林淵:“其實我完全沒必要這樣做,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簡上章一驚一乍道:“為我好?你少來,當我是傻子糊弄呢?”
林淵:“你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對黎裳做什麼?”
簡上章:“彆胡說八道。”
林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共度良宵的,真沒乾什麼?”不待對方說什麼,又抬手打住,“好,我信你們沒乾什麼。可你想想,若不是我創造機會,你能有那機會嗎?你可要想好了,我是看黎裳老對你愛理不理的,這是繼續給你們創造在一起的機會,你若是不想要,我現在讓黎裳回來取消好了。”說罷又摸出了同雙鈴。
“慢著!”簡上章側身探手,摁住了他的手中,目光滴溜溜轉了兩圈,又一把推開他手,“行行行,這份心意我領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林淵隻好收了同雙鈴,又問:“你昨天差我的錢,今天湊好了沒?”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簡上章才想起來,差點忘了,冷笑道:“林師兄,你這人不地道,口口聲聲說幫我,昨天假惺惺的說把錢還我,卻故意當著黎裳的麵說,你是何居心?不是要把錢還我嗎?現在倒是還呐。”
林淵就知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從昨天那怨恨的反應上能看出會惦記這事,趁機提醒了一下罷了。笑道:“你看看你,我昨天沒想那麼多,倒是你想多了。好說。”說罷伸手抓出一把零碎錢票,推向了對麵,“哪能真收你那麼多錢,為黎裳的麵子花這些錢確實不值。喏,你後來給我的,分文不少,都在這裡。前麵的就算了,怎樣,能消氣了吧?”
“這還差不多。”簡上章哼了聲,撥弄了一下零碎錢票,將近六萬珠,應該差不多,揮袖掃進了儲物戒中。有總比沒有的好,這下不用想著再去弄錢了,至於開始給了十萬,那的確是給人辦事的錢,也就不追究了。晃了晃翹著的腿,問:“還有事嗎?”
林淵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簡上章立馬起身走人,又興衝衝找黎裳去了。
林淵也起身了,去門口關了門,慢悠悠轉身,把屋內暗裝的監控拆了下來,取出了存儲晶體,安放進了一隻光幕播放器內,看了下剛才的交談情況。
也沒什麼事,遂親自動手剪輯了一下,把簡上章剛才要回錢的畫麵給留下了保存,準備以後有機會再給簡上章自己欣賞……
次日,黎、簡二人又把名單人員關係的事給落實好了送來。
還真彆說,有這麼兩位幫忙辦事,憑這兩位的家事背景來打聽,不少事情還真是方便了不少。
這也是黎裳一開始找來要求時他明知自己不會照辦也不拒絕的原因,不管乾什麼事,隻要不是單獨行動的,就必須要有人手,許多事情一個人能力再大也是難以顧及周全的,發展勢力和渠道是首位的。
這也是他駕輕就熟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這洞府外麵多了兩個看門的,幫他攔截推擋訪客。
什麼幫簡上章創造和黎裳在一起的機會自然是扯淡,真正目的是要順便印證一下簡上章說過的話,做到心裡有數,好規劃籌謀下一步的打算。
之後的日子,陸續找來的人不少,基本上都被那二人給擋了,而那些有勢力背景的人,也幾乎是沒人來找過。
這就印證了簡上章說的,隻有那群“窮酸”會把羅康安那般崇拜,那些有勢力背景的隻是被裹挾了而已,表麵上做做樣子,私下並不會把羅康安當那回事。
對林淵來說,這不好,不能跟靈山同一條心怎麼行?
他又拿出了黎裳提供的名單,對著名單琢磨了起來,考慮怎麼才能讓一些人不能順利畢業,怎麼才能把某些人給留下接受靈山的再教育。
他這次既然回了靈山,自然有必要親自教育教育,把靈山的規矩給嚴肅嚴肅。
這個期間沈微那個熱情小青年倒是來過幾次,其中兩次還提了母親親手做的食物拎來,說是牧雪的一點心意。
食物中有些還是林淵送去的不闕城的土特產,被牧雪加工過了送來。
什麼意思林淵清楚,東西送去時,人家不好當場刻薄,雖然收下了,但卻變相搭了些東西還回來了,回頭誰也說不得沈立當收了學生的禮。
沈立當的為人,讓林淵有些無奈。
有酒,沈微帶了酒來,陪林淵暢飲了兩次。看在這小子熱情的份上,林淵對他透露了些有關羅康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