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空中的夏凝禪頓停,回頭看,又閃身回來了,滿臉愧色的問:“師兄,還有何吩咐?”
下麵已經出現了一個身影,‘凝禪’二字把黎裳驚動了,跑了出來看動靜,看到了上麵站著的林淵和夏凝禪。
林淵笑道:“外麵的事暫不提了。我想問一句,我殺過洛淼,今後在靈山,可還敢跟我來往?”
麵帶愧色的夏凝禪肅然道:“有何不敢?”
林淵目露讚賞,頷首:“好膽色,還以為你像有些人一樣,怕被連累不敢與我來往。好,我自詡在外麵的這幾十年還算有些打鬥經驗,你若是不怕的話,我們不妨三天一會,定期論劍,如何?”
“論劍?”夏凝禪愣了一下。
林淵:“就是探討修行,探討術法打鬥,想必比那些個呆板課強一些,我願傾囊相授!”
夏凝禪恍然大悟,拱手道:“正想向師兄請教,若不嫌打擾,定來赴會!”
可謂欣喜的很,那一場比試,讓他認識到了自己與林淵的差距,一直沉浸在那失落中,想著如何提高自己呢。
林淵向他迎出了手掌,夏凝禪會意,出手啪一聲,與之擊掌為約。
林淵順手請,“不送了。”
夏凝禪再次拱手,之後才閃身而去。
林淵亦轉身回了洞府。
下麵旁聽到談話的黎裳嘀咕,“三天一會…”也就是說,夏師兄每三天會過來一次。
心思百轉間,忍不住咬根手指頭,心裡很是糾結,舅舅親自傳話警告了她,讓他以後和林淵保持距離來著……
琳琅閣,坐在露台上翻看賬本的金眉眉回頭,反問:“秦氏修煉場?”
打探到了林淵在不闕城情況的婢女回道:“是,就是秦氏為下麵修士修築來用來修煉的場所,規模宏大。”
金眉眉:“林淵長期在那裡修煉?”
婢女:“是,還有羅康安,還有燕鶯。幾乎是每三天一次,每次他們一進去,都有人能聽到裡麵有打鬥聲傳出。他們一進去,就會把所在的大門封閉,外麵人也看不到裡麵的修煉情況,除了他們三個,沒人知道他們在乾什麼。有人事後進去打掃,還能看到地上時常有血跡。”
金眉眉遲疑,“燕鶯已是神仙境修士,還需要跑進去跟他們一起修煉?”說到這,慢慢站了起來,在露台上踱步來回一陣,緩緩道:“血跡!是在實戰打鬥,在調教!在喂招!”
婢女道:“很顯然就是這樣,否則燕鶯不可能每次都跑去看熱鬨。”
“也就是說,有一個神仙境的修士,調教了林淵四十多年!”若有所思的金眉眉緩緩點頭,似乎終於明白了什麼,“一個神仙境修士喂招四十多年不停,實戰喂招四十多年不停,難怪了,我就說,這林淵怎麼就脫胎換骨了,原來是這樣。”
婢女:“應該就是會長判斷的這樣。不然不會每次都有打鬥動靜,不會時常留下血跡,時常見血,那一定是實戰。”
金眉眉唏噓搖頭,“實戰見血,這是逼人拚命啊!持續四十多年逼迫拚命,有夠狠的。看來有人為了調教這林淵,還真是花了心思。”回頭轉身踱步,“不過你還真彆說,呈現在林淵身上的效果我們都看到了,倒是值得我們借鑒,也許也可以在禪兒身上試試,我們也不是沒有這條件。”
每次也把夏公子給打出血來嗎?婢女小汗一把,心想你舍得嗎?這話她是不好接的。
找到了問題答案,解開了疑惑的金眉眉又走回案旁坐下了,繼續翻看賬本。
沒一會兒,案頭的手機響起,金眉眉伸手拿了過來一看,見是夏凝禪,笑了,接通在耳邊,柔聲道:“禪兒,你傷沒事吧?”
夏凝禪有些陰鬱的聲音傳來,“沒什麼,一點皮肉傷,無大礙。”
聽出語氣不對,金眉眉意外,問:“禪兒,有什麼事嗎?”
夏凝禪猶豫了一下,鼓起了勇氣的語氣問:“外婆,我想知道,琳琅商會是不是故意扣下了林淵女友家陸氏的賠償款?”
金眉眉頓時眉頭一皺,沉聲道:“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林淵?”
一聽這話,似乎是真的,夏凝禪語氣中流露出幽憤,“不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外婆,我隻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金眉眉沉聲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好好修行你的,商會的事不用你過問。”
夏凝禪悲憤道:“也就是說,這是真的,對嗎?”
金眉眉拍案而起,“你個傻小子,不要被林淵給利用了好不好?林淵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夏凝禪悲聲道:“利用?這是利用嗎?外婆,一場比試而已,至於在背後用手段報複嗎?輸了就輸了,難道我是豆腐做的,就這般輸不起嗎?外婆,你這樣做讓我情何以堪呐,傳出去讓我在靈山如何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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