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淵轉身麵對五人,“其它各隊應該已經從五號地點出發了,給你們半個時辰,你們隻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我們必須離開。”他可不想和官盈吟等人照麵。
五人相視一眼,麵無表的雷兆行沉聲道:“林師兄,這不合適吧?咱們全采了,其它各組怎麼辦,咱們這樣做有違規的嫌疑。”
林淵:“我知道,隻是幫其它各組采摘,同學之間互相幫助,考核規則上也沒說不能互相幫忙。”
幫各組采?五人將信將疑,很想知道是幾個意思。
謝燕來遲疑道:“師兄,有這個必要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搞不好要惹一身騷。”
林淵:“執行吧。”
他既然這樣說,好吧,五人隻能是硬著頭皮出了洞,提心吊膽地照辦去了。
……
五號地點的最後一組也出發了。
各組紛紛扛著兩條大腿、一隻胯、一隻腦袋奮力前行,冒雨前進。
風雨中,一位在前探路的領隊,突然落地,摸出了一張抖動的傳訊符,愣了一下,施法護體,一隻橢圓氣罩在雨水的擊打下劈裡啪啦水花四濺。
他施法接了傳訊,符篆當場化作飛灰,形成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字跡,越看越懵的感覺。
“隊長,怎麼了?”後麵趕來的負重隊伍喊了聲。
這事自己個人無法做主,領隊立刻扯了張白紙出來,施法將字跡全部打在了白紙上,閃身過去,對負重的隊員分彆打招呼,“大家都停一下,集合一下,有事商議。”
眾人不解,但還是放下了重物,紛紛聚集在了一起,施法拱衛出了一片雨水難侵的空間,聚在一起的人問,“怎麼了?”
領隊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拿著手中紙上的內容看了看,忽抬手連拍額頭,可謂捶胸頓足,“槍啊,是槍,我好糊塗,怎麼就沒想到這個。”
他說的是以槍挖洞的事,看到了傳訊上的內容提示才想起,這裡的地麵雖然堅硬,但‘明光’煉製的槍卻是很鋒利的啊,極有可能破開地麵的。
看他無比懊惱的樣子,眾人再問:“究竟怎麼了?”
“唉,你們自己看吧。”領隊把紙張內容遞給了大家傳看。
大家聚在一起,一片一片的擠個腦袋一起傳看,先看過的人群中,有人驚疑不定道:“隊長,這是誰的傳訊?”
領隊仰天長歎,“林淵林師兄。”
“哇,林師兄這也太卑鄙了吧,怎麼能如此無恥?”有人破口大罵。
後麵有人看過後,鬼叫道:“居然想讓我們幫他跑腿,他這也太投機取巧了,他居然把靈草都給采了,這是在脅迫我們,這是違規,我們告他去。”
領隊揮手示意,“違規的話就彆說了,哪裡違規了?哪裡脅迫了?隻說幫我們采了,說讓我們幫個忙,我們幫不幫,他都會把靈草給我們,這樣還跑去告人家的狀,合適嗎?”
“……”眾人皆無語,又有人擠著看紙上內容,發現還真是的,願不願幫忙都不會刁難,也不敢刁難之類的。
有人埋怨道:“可這靈草有限是什麼意思?這不故意嚇唬我們呢,我們不幫的話,萬一靈草有限怎麼辦?”
有人嘀咕,“林師兄太壞了,想脅迫我們,還不肯留話柄。”
領隊道:“現在情況就這麼個情況,大家說怎麼辦吧,我們可以不理會直接去找他要靈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試著問道:“林師兄真把所有靈草都給采了?”
有人歎道:“都讓我們自己去六號地點看了,怕是十有**。”
有人問:“怎麼辦?幫還是不幫?”
眾人皆惆悵,或唉聲歎氣的。
一句‘靈草有限’的威懾力太大了,事關所有人的前途,敢冒險嗎?一群人商議後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一個人,返回五號地點等消息,他們先去探探六號地點的情況再說。
“咦,他們怎麼停下了?”馳行中的楚琳琅偏頭好奇一聲。
官盈吟這隊也隻是好奇突然停止了前進的隊伍,他們自己卻並未停,繼續往前趕路。
停止了的不止一隊,突然接到林淵傳來的消息,停下的是三百多隊,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都不得不停下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