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江寒捂著頭對他姐怒目而視,咬著牙吼道。
“我哪裡說錯了,他不就是個逗你開心的小白臉,什麼富豪之子虧你也信,他要真這麼牛批還用得著低三下四討好你?姐,你醒醒吧,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弟弟我,其他所有男人,我是說所有,都不會真心對你的!都是為了騙你的錢,等你全部身家被騙光之後,你可彆哭著回來!這樣不靠譜的人,我作為江家未來的接班人難道沒有資格反對?”
江寒的怒火已經竄到頭頂,差點就要冒煙了,他氣死了。
伸手指著江暖,“我都是為了你好,結果你呢,為了這麼個野男人居然打我,你打我?!”
“我打你的還少嗎?”江暖上前一步,又要揚手。
還野男人,小崽子挺會叭叭呀,手不想要了吧。
江寒條件反射的向後躲,但隨即就憤怒的昂起頭,“你打!你打啊!原來你是為了我逃課染頭發打我,現在是為了這個小白臉,那能一樣嗎,你還是我姐嗎!”
要不是實在丟人,他眼淚都要出來了。
“第一,他不叫小白臉,也不叫野男人,他有名有姓叫程清風。”江暖一把牽起程清風的手,擲地有聲的在弟弟麵前給男朋友撐腰。
“第二,我當然是你姐,並且一直是你姐,所以,他就是你姐夫。”
她上前,語氣不善的提醒,“我親愛的弟弟,你該不會忘了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吧?”
江寒瞬間想起了染綠毛被他姐支配的恐懼,答應了喪權辱國的條約,比如從此見到程清風畢恭畢敬叫姐夫之類的……
艸!
草草草草草!
他悲憤的扯著頭發,不止第一萬零一次後悔為什麼要染綠毛。
但他能叫嗎,那個野男人還笑吟吟的看著他,一看就是心機吊,他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一定要把好關,不能讓腦子被屎糊了的姐姐跳火坑!
“第三,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鋼琴課的時間吧?又逃了,咱爸可是花了重金托了關係給你找的鋼琴大師授課,嗬嗬——”江暖幽幽的聲音突然響起,江總和江太正從樓上款款而來,“爸爸,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姐。”
江寒眉心一跳,直覺不好。
從來不會好好說話,告狀精!
“哦?什麼事非要這會兒說,清風來了,怎麼連茶都沒上。”江總笑眯眯的,仿佛天底下最慈愛的父親,江太也優雅大方,對著程清風點頭示意。
江暖可不著急,涼涼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有點小事兒,就是江寒今天——”
“姐!”江寒突然大喊,把江總江太都嚇了一跳。
“怎麼了這孩子,平時和姐姐逗趣也就算了,怎麼當著客人的麵還這樣一驚一乍的呢?”
江太一把拉過江寒,捏了捏兒子的手,示意他懂事一點。
“清風,快坐,江寒還小,你們多包涵。”
江總招呼著程清風。
在江暖的嘴巴再度張開之前,江寒突然清醒的意識到了自己的家庭弟位,悶頭認命。
“姐姐,姐夫。”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