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掛了個小布包,裡麵裝了十個煮雞蛋十個烙餅,一袋牛肉乾還有一把牛奶糖,沈硯身上掛的滿滿的,但他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還能騰出手來扶她一把。
她一路慢悠悠走著,嘴巴閒了就吃個奶糖,嘴巴淡了就吃了肉乾,渴了用水壺喝口水。
她家離火車站不遠,慢悠悠也走到了。
沈硯來的時候就買了兩個人回去的票,他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帶自己媳婦兒回家的。
給江家人搞得,根本不想送他們,糟心。
火車站人來人往的,江暖正要邁步,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江暖!江暖!”一個穿著白襯衫綠色軍褲的的女人揮舞著手,大聲叫她。
她年紀和江暖差不多,江暖很快就分辯出了她是誰。
“鐘燕。”
原主的同學,某造反派頭頭的女兒,喜歡的男生偏偏喜歡原主,出於嫉妒把原主搞到了鄉下。
她看著江暖,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不住的掃向江暖身邊那個鄉下漢子。
“怎麼啦老同學,幾年不見,你把我都給忘啦?”
“怎麼敢忘了你呢?”
江暖淡淡的答,臉上瑩潤的肌膚襯得她本來就好看的五官更加出色。
看的鐘燕心裡那點得意也給壓下去了,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在鄉下幾年都沒有磋磨死她。
“你這是回來探親?這是你男人?”
“你呢,這是來接人?”
江暖反問她。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個驚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江暖同學?”
同樣穿著軍裝,五官俊朗,麵龐白皙的年輕男人,大步走過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江暖。
像是看著失而複得的寶貝一般。
他明明給江家人遞過信兒了,她這次不是回來離婚的?
“陳國章,好久不見。”
江暖淺笑點頭,順便看了一眼鐘燕。
這位陳國章,正是原來追求江暖的大院子弟,現在嘛,是鐘燕的丈夫。
畢竟前麵幾年,是鐘燕這一類人得勢,陳國章家裡哪怕背景再大也要夾著尾巴做人,在和情人無奈分離的情況下,他沒能頂住壓力,在鐘燕的苦苦追求下還是和她結了婚。
果不其然,鐘燕接收到江暖的眼神,立刻便理解成為了挑釁。
自己的丈夫一見了江暖,就跟聞見味兒的狗似的,眼裡根本沒她這個老婆,鐘燕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但她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掰扯這些。
上去挽著陳國章的胳膊,“國章,你還不知道吧,這就是江暖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