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嚶,所以我超愛暖暖的,要永遠在一起~!”
“好了好了知道了。”
江暖好不容易打發了小粉紅,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宛如一個渣男。
此時門口的熱鬨已經有了結果,田奎認輸了。
劉翠蘭慌著上前扶自己男人,卻被男人推了一個跟頭。
“你給老子等著!”
田奎說完,凶狠的瞪了沈硯一眼,吐了口帶血水的唾沫,搖搖晃晃的走了。
田大壯也連忙跟上,他以為他爹來什麼事情都搞得定,沒想到他爹居然打不過沈硯,還不走留在這等著被沈硯打嗎?
剛才他可罵了不少沈硯的祖宗。
就剩下劉翠蘭,她不敢走,她知道回家等著她的是什麼。
眼看沈硯就要轉身回院子,她上前抱著他的大腿蹲下來,哭著喊他。
“沈硯啊……我的兒啊,你這是把你娘往死裡逼啊!”
沈硯拔了拔腿,沒拔動。
“你打了他一頓,你倒是出氣了,可是你娘我呢,他一個壯實的男人,把氣都出我身上……你可是害苦了你娘啊……”
劉翠蘭知道,這事兒是自己惹的,結果雞飛蛋打還傷了田大壯,田奎來又丟了大人,自己要是不把這事兒平了,就照田奎那性子,能活剝了她。
田奎是不聽她怎麼哀求的,她現在隻能求沈硯。
劉翠蘭也的確可憐,大家忍不住想到了田奎平時的作風為人,看客的心理就是這樣,誰更弱就同情誰。
這時候沈硯不好開口,一口拒絕顯得他很冷漠,但還要怎麼做?
難不成去給田奎磕頭認罪平了他的怒火?
那不憋屈死了,所以怎麼做都是錯。
那乾脆不讓他來開這個口,江暖扶著腰柔弱的走出來。
“娘這是說的什麼話,沈硯是你的兒子,怎麼會害你呢?”
“他讓田奎丟了臉,田奎回家還不打我的臉找補回來呀!”劉翠蘭一見江暖就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忘了哭了。
“那田奎打你,明明就是田奎的錯,怎麼就成沈硯要逼死你了?是田奎提著刀上門來要砍我家沈硯的,當時娘也看的一清二楚,沈硯喊你來著,可你一句話不說,要不是沈硯運氣好,是不是被田奎砍了也活該?怎麼沈硯反抗了,打敗了田奎,娘反而在這裡叫著沈硯要逼死你呢?你這樣說話,叫沈硯可怎麼做人,不是我說,做娘你的兒子也太難了些。”
江暖就這麼柔柔的,把問題說了個清楚。
“也不對,做你前頭那個兒子也太難了,做你現在的兒子倒是挺好的。”
她這麼一說,眾人恍然大悟。
可不是嘛,劉翠蘭倒是有臉去哭,她憑什麼去衝著人家沈硯哭?
還叫著沈硯害了她,要不是她一開始要來人家家裡欺負懷了孕的兒媳婦兒,也落不到今天這一步。
沈硯眼神閃了一下,順勢拔出自己的腿,走向小媳婦兒身邊。
“公道自在人心,娘自從改嫁了田奎就對沈硯撒手不管了,等到沈硯長大能乾活了,三天兩頭進了門就擺著做娘的譜,喊著白白生養了這個兒子,罵他不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