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安交代了一些交流比賽的事情後,就讓昭華兩人離開,畢竟交流賽還沒有開始抽簽,現在隻是定選手而已。
昭華現在已經獨立住一間酒店房間了,因為主校區的宿舍在酒店最高的那幾層,而且主校區學生是單獨居住的,紀韶喑也同樣換了房子,隻不過兩人並不在同一層。這可能是校方有意安排,畢竟還是學生,要是搞出人命來那還得了。
紀韶喑離開校長室後刷的一溜煙,人就沒了,直奔植物係的教學辦公室,看來她被氣味的問題煩了有一段時間了。
下學期是有新生的開學典禮的,就是要宣布主校區的事情。中階是進入主校區的基本條件這個事情,上一屆自然知道,因為他們經曆過。但是這一屆的三千名新生如果不是查過,或者有人跟你說,新生是不知道的,所以需要宣布一番。
這同時也是一個警醒,警醒那些因為考入中山學府,過年回去沾沾自喜的新生,告訴他們,你們還什麼都不是。
這是很有必要的,因為要害死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捧殺他。中山學府啊,國內知名學府啊,修為初階三級啊,這是什麼概念。
一個初階三級的法師,去到例如呂縣這樣的小城鎮,小鄉村,那就是無敵的存在,在老家裡麵屬於光宗耀祖的人物了。隨便一個風軌就能把一排人全部吹倒,一個水禦就能卷起幾噸的水灌溉農作物,一個光耀失明能讓夜晚變白晝,三級冰蔓就能讓籃球場變成溜冰場,更不用說以攻擊力著稱的雷火了。
網絡上隻是能看到視頻,隔著屏幕永遠沒有實際看來得震撼。
這已經是可以改變小環境的力量,當然會受到追捧,受到膜拜。和枯燥、無聊的修煉相比,哪一種更讓人沉醉一目了然,特彆是中山學府、明珠、帝都這樣的名校,考進來的學生本來就是天驕,雖然上半年的時候被排位賽打擊了一下,但是回到家,被一些老一輩、小一輩的吹捧幾句,自己吹噓幾句,他們又覺得自己行了。
更不用說那些進入學府後就被妖都的燈紅酒綠迷惑的小朋友,半年過去,和上一年的軍訓時候相比,台上的三個校區的校長一眼就看出來,他們變得懶散了許多。
今年講話的是由秀城校區的校長衡聖傑負責,番城校區的校長是唯一的女性嚴蘭妃,坐在另一旁。
“法師,像盛開在荊棘裡的花,在細雨中飄香,法師,信念執著在某個地方,種下芬芳,越是流淚越要仰望,生命越是一步步堅強,我們更要奮不顧身的綻放。”
衡聖傑同樣是白發蒼蒼的老爺子,和百裡安不同的是,他是老當益壯,說話中氣十足,因為衡聖傑是軍人出身的。
“法師之路千難萬難,枯燥、無聊,擁有力量卻更不能肆意妄為。力量就像是毒品一樣,讓人為之沉迷,讓人無法擺脫它的誘惑。”
“所以國家定下青校區和主校區,目的就是驚醒各位,高考隻不過是另一條更長的路的開始,它並不是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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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聖傑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看著台下那些早已經聽膩校長講話,想著一會去哪個酒吧蹦迪,越哪個女孩子,還十分稚嫩的幼鳥說道:“說白了,你們就是弱雞,還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