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要客人參與摘菜過程,還要提出創新食譜來“刁難”後廚。
顧灼灼去菜園子裡觀察了半天,見其他人都是在菜譜上表達黑暗,挑選的食材都非常普通,他就想挑個特彆一點的。
遠遠有隻公雞路過,顧灼灼眼睛一亮,對攝像機說:“這樣吧,先燒個雞,至於它的配菜,我們讓雞哥自己選吧?它帶我去哪兒,我就從哪兒挖它的殉葬品。”
攝像大哥哈哈笑,顧灼灼警惕地跟著公雞,距離若即若離。最後大公雞一振翅膀,飛過了一人多高的圍欄。
顧灼灼愣了:“……?”
又看了看鏡頭,迷茫道:“雞會飛的嗎?算了算了,那就拔……”地上確實有綠色,一叢叢尖尖的東西,竟然是蘆薈。
顧灼灼徒手掰了一籃子,又不死心地翻出圍欄轉了一圈,確認雞哥確實囂張跑遠,遺憾道:“蘆薈紅燒雞沒有了,勉強讓他們做一份蘆薈燒雞精吧。”
回到客棧,顧灼灼的一籃子大蘆薈慘遭圍觀。藍粒喜歡蘆薈,開玩笑地威脅顧灼灼不許出黑暗料理的主意,任高遠也慶幸說:“幸好你的雞跑了!”
其星過來拿食材,看到蘆薈驚了,說著保證把它做好,去了後廚。
四個攝像都跟進去了,隻有一個攝像大哥在外麵拍無所事事的三個客人。有時候鏡頭對著另外一個方向時,顧灼灼會跑去角落,把剛剛沒事剝的瓜子仁倒給看他們錄節目的溫嶽。
溫嶽從來不嗑瓜子,但他挺喜歡吃,顧灼灼一直記得這件事,見到有瓜子就給他剝。不一會兒,藍粒也無聊到磕瓜子的程度,可惜剝了隻能自己吃。
外麵氣氛溫馨,後廚卻突然爆發出一陣爭吵。顧灼灼和溫嶽同時看向門簾處,過了一會兒,顧灼灼說:“聽不清……”
“嗯,”溫嶽說:“馬上就出來了。”
果然,兩分鐘後,幾位大廚把菜品端上了桌。
顧灼灼敏銳地看到,其星的手掌上貼了塊紗布,但他仍然笑著,完全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攝像機在拍,他也不好問,按照流程坐到餐桌旁,大家乾杯寒暄吃菜。
說話間,他端詳另外幾人,視線在趙大廚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缺少底氣,又有敵意。
這位應該就是讓其星手受傷的罪魁禍首了。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說到了其星的倒黴之處,什麼徒手抓蘆薈,當然會被刺到,還說:“不知道是誰,故意摘這種東西,擺明想讓我們受傷吧。”
顧灼灼無語,沒有激動地反駁,也不接他的話。
這個趙大廚就是這樣的人設,他懶得去辯論,不然能被追著懟一集。
幸好還有其他人活躍氣氛,歡聲笑語不斷,飯吃完大半,大家都放鬆不少,進入了閒聊和遊戲時間。
“什麼遊戲?”藍粒問:“節目組好魔鬼,連狼人殺都不準玩……”
“抽簽吧!”黃大廚興致勃勃掏出一個竹筒:“看,簽筒!裡麵的竹片都是我昨天削的,就是為了做個簽筒!”
任高遠無語道:“抽中的要乾什麼啊?”
王大廚說:“有紅簽和白簽,抽到紅簽的要被白簽提一個要求。”
眾人yooo起來。
這是之前就策劃好的環節,主旨在給嘉賓表現才藝的機會。
其中約定的內容,顧灼灼是彈一段鋼琴,藍粒是跳舞,任高遠打太極,其星唱他最新專輯的歌。當然,實際不可能表現得這麼直白,多半也要聊聊天,談談最近的工作,順便為新作搞搞宣傳。
藍粒和任高遠都很快過了,下一簽抽到了其星。
而給他提要求的則是趙大廚。
顧灼灼眉頭微蹙,警告地看趙大廚,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誰知趙大廚傻笑一會兒,說:“給你們看其星老師巡演的舞台,也太厲害了吧!這個演出水平,光看視頻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手機裡傳出節奏感極強的音樂,顧灼灼的角度正好看見屏幕。
那是一曲非常有力的舞,其星一改現在的溫和,在舞台上顯得極其強勢。他伸出手來,仿佛要把萬丈光芒抓在手心。
然而這是一套非常激烈的動作,腰傷嚴重的其星現在不可能做出來。
趙大廚顯然是故意的。
他說:“想看其星老師跳這個舞!”
藍粒黑了臉,任高遠更是震驚,脫口而出:“不行!其星現在——”
“好啊。”
其星打斷任高遠,慢慢站起來。
顧灼灼完全理解其星的想法。
但理解不代表讚同。
顧灼灼一把按住其星後背,讓他坐下。又裝作一個找各種機會展示自己的,興致勃勃的新人,說:“老趙,這個舞我會啊,昨天其星教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
溫嶽:漸漸適應了金主身份………………
(抱歉更晚了,明早修下文!明後天結束這一部分,會加更,愛你們!uaua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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