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彩票的事也是顧哥在語音裡指示她做的,隻不過說了幾句話,就弄來了那個牛輝煌的身份,還找到了青龍幫。
她不是傻子,看到那袋錢時,心裡就有了猜想。
也許那就是贓款,或者是贓款的一部分。
另一邊,溫嶽帶來的人,正在這座好運來二樓裝監控和監聽設備。
這些保鏢經過專業訓練,動作飛快,加上樓下吆五喝六非常吵鬨,很好的掩護了他們的行動。
而當他們調試好設備並撤離後,小唐也收到了顧灼灼收尾的信號。
當天夜裡一點,好運來網吧群情激昂,歡呼聲掀翻屋頂。持續了一天的麻將活動終於以新來的妞不及他們老大牛逼而告終,小唐包裡的五萬塊全輸了出去。
“怎麼樣?”老大這會兒心情好得快上天了,忍不住調笑。
“……操。”小唐憤憤道:“你等著,等老娘找哥要到錢,再來跟你打。到時候我贏了你可彆不認賬。”
老大原本起了把人扣下的心思,聽了這話反倒不急了。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索性說了些調笑的昏話放走了漂亮妞。看著她罵罵咧咧的背影,老大不禁想,說不定還能從她身上薅出更多錢呢?會下蛋的母雞可不能輕易宰了。
“強哥……這錢怎麼弄?”網吧裡鬨哄哄的,大家已經點了一堆啤酒和燒烤來慶功,牛輝煌膽子小,湊到老大身邊問。
老大尚有幾分理智,和他一起把那一塑料袋錢裝好,回樓上。
“老大,什麼時候分這錢啊?弟兄們可都饞得很呢……”牛輝煌站在一邊,看老大把牆上一麵鏡子扒開,露出後麵的空洞,一麵說:“還有,那些尾款怎麼還沒到?好多天了……都涼……涼透了……”
“少說這種話,咱們什麼也沒乾。”老大惡狠狠地說。
“噢,那……那尾款你催了嗎?”
“催了,行了。”老大喘了幾口粗氣,心緒不穩,生氣道:“會給的,人家不缺咱們這點錢。”
他說著,確認錢的位置安全,又把鏡子原樣放回去。
“這事兒你也彆再提。那小妞給了五萬呢,現在你們要吃什麼沒有?不該急的倒是彆急,知道不?”半晌,他囑咐小弟。
“行……行。”牛輝煌低頭應了,臉上充滿恐懼。
***
顧灼灼把這段視頻反複看了好幾遍,最終敲了空格暫停,總結道:“嘴巴還挺嚴,說了等於沒說。”
溫嶽倒是跟他有不同意見:“作為證據,夠用了。等警察把人抓到,錢收繳,就能把這件事查出水落石出。”
“然後出個乾巴巴的警情通報?”顧灼灼看他。
兩人靠在床頭,共看一個電腦屏幕。
畫麵停在老大醜陋變形的嘴臉上,一想到這人為了一點錢乾出殺人的事,就覺得惡心。
“彆看他了。”溫嶽把電腦一合,放床頭櫃上,強行把顧灼灼摁得躺倒。
“不看他我看誰?”顧灼灼悶聲悶氣的笑。
溫嶽也笑了:“看我。”
兩人抱著滾了一會兒,沒乾什麼。溫嶽知道他有心事,這兩天沒怎麼睡好,就強迫他睡覺。
顧灼灼乖乖閉上眼睛。
溫嶽靜靜看著他,十分鐘之後,確認灼灼呼吸平穩了,又起身拿起了電腦,處理起工作來。
他習慣掌控一切,即便出差,也會看看文件,以防手上出錯。
正聚精會神,身邊熟睡的人忽然一個翻身,手環住他的腰。
“我有辦法了。”顧灼灼說。
溫嶽順著手臂看他,一雙眼睛清明一片,哪裡有半點睡意?敢情剛剛睡著也是裝的,不由失笑:“你在展現你的演技?”
“演技。”顧灼灼點點頭:“沒錯,就是演技。”
溫嶽:“?”
顧灼灼扭了扭爬起來,興致勃勃說:“你聽我說,我真的想了個不錯的辦法,到時候開個直播,有我出鏡,你說大家會不會點開看?具體是這樣…………”
***
神秘的女流氓唐姐,來到骰子街已經四天了。
她每日就像個普通混子一樣無所事事,東家晃晃,西家看看。隻是和普通流氓不同的是,她很富有。
買個口香糖甩出十塊錢說不用找了,有時候還買一箱紅豆冰棍請街上瞎玩的小孩兒吃,去網吧包機也包最貴的,棋牌室一輸就輸兩三千起步。
要不是知道她就住在某間小旅館,按天算錢那種,骰子街的混混們,幾乎要以為她是什麼逃家的富千金了……當然,那氣質是絕對不像的。
青龍幫老大,自那天和小唐打了一天麻將,多少對這個女人上了點心。
漂亮小妞誰不愛,何況是這種小辣椒款的。要是征服了她,往床上一帶,該有多帶勁兒啊。
老大春心蕩漾,讓自家小弟看到就盯著她,時不時在路上製造一場偶遇。
可小唐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時不時還刺他幾句,弄得他心更癢了。
又一天清晨,老大正在家門口刷牙,咕嚕嚕吐了一地泡沫,就見一個小弟匆匆跑來,大聲喊道:“不好啦老大!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看上彆的小白臉了!”
“什麼?”老大一驚,拿毛巾擦了擦嘴,穿著大背心,趿拉著拖鞋就跟小弟過去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