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成:“兩位,容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瘦的這個呢,是咱們南慶最鼎鼎大名的詩鬼金無病,從小就是個孤兒,運氣好被京都內數一數二的富商金四海收養了。”
“胖的這位就是那金四海唯一的兒子金九齡,那金四海老來得子,四十多歲才有了這第一個孩子。”
“因為是唯一的親孩子,所以無論是金四海還是金家的其他人,都對這金九齡十分的寵溺,這也導致了這金九齡性格十分的張揚跋扈。”
“至於為什麼把他們兩個稱呼為狼狽為奸,是因為這兩個人都是金家金四海的兒子,一個養子一個親生兒子,且!都幾位好色!”
李宏成說完,四周圍觀的客官和姑娘們一個個笑出了聲。
其中一個姑娘更是小聲的說道:“噗呲,那有當著人家的麵這麼說的。”
姑娘旁邊的男子道:“話雖然不好聽,可確實是實話,這兩個人極為好色,聽說他們兩個曾經和同一個女子一起在船上尋歡作樂一整天。”
姑娘道:“咦~惡心!”
兩人說話雖然小聲,可是還是有人聽到了,一時間四周的人都議論紛紛。
瘦竹竿金無病聽到四周的言論,絲毫不在意,反而死死盯著範悠和範閒。
“範閒兄弟.....你作詩確實是極好,而且無論是三國還是紅樓,小生家中都有精編版,我這弟弟也是極為喜歡的。”
“司理理姑娘今日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就是因為你坐的那首詩。”
“隻不過既然範閒兄弟既然心中已有愛慕之人,那不如把這機會讓給我,理理姑娘想必也聽過在下的名聲,詩鬼!詩中之鬼!”
金無病說話時目光慢慢的轉移到了司理理的身上,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
矮胖挫金九齡附和
道:“是極是極,理理姑娘乃仙女之資,豈是一介武夫所能染指?更何況這武夫,還是一性格凶殘,心狠手辣之輩。”
範悠本以為這兩個人是太子的手下,可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範悠配不上司理理姑娘,而你們兩個就配得上?”
“恕在下眼拙,在場的富家公子也是不少,可要說找個像兩位這般......實在是難找。”
範閒搭茬道:“哦?為何這麼說。”
李宏成:“請賜教。”
範悠:“先不著急,還有這金九齡金公子呢,金公子麵色上來看,最近精神不佳吧?再加上金九齡金公子的體型,漬漬漬~”
“金無病公子走路時腳下無力,從麵色上來看......二位公子恐怕身體不太好。”
範悠沒有直說,可金無病聽到這話莫名的心中煩躁。
“範悠!我們說的是你無德無才,休要說些旁的。”
金九齡:“司理理姑娘,我和我兄弟雖然樣貌不佳,可自認胸中還有些筆墨,比範閒或許還差了一些,可若是和範悠這一介武夫相比....嗬嗬。”
範閒嗤笑道:“行了吧你倆,我哥的意思是說你倆腎虛,而且一個腎陽虛一個腎陰虛。”
這句話一出來,場麵瞬間爆炸!
先前說話的那個男子笑道:“啊哈哈!高地胖瘦陰陽雙虛?可還行!”
身旁女子雖然不懂什麼叫做腎陽虛腎陰虛,不過腎虛她還是懂的。
“想不到,金家的兩位公子,竟然......嗬嗬嗬。”
金無病和金九齡臉色鐵青。
金無病:“範閒!我兄弟二人對你的人和詩十分的仰慕,本以為你和你武夫哥哥不同,還想著與你結交。”
“可現在看來,你和你這哥哥一樣!品行低劣!低俗!”
金九齡:“哼!口舌之辯!”
範悠搖了搖頭:“懶得和你們兩個胡扯,理理姑娘,咱們換個地方聊聊?”
司理理:“好啊,金家的兩位公子,我大慶乃是以武立國,理理雖然隻是一屆風塵女,可是也知道文人武者皆為慶人。”
“讀書人就應該好好的讀聖賢書,待得功成名就時,再去想那些尋歡作樂之事。”
“世人皆知範家兩兄弟一文一武,你們不敢和範閒比文,卻拉著範悠說他品行
不端,無德無才,實在是非君子所為。”
“理理今日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並不隻是為了範閒公子一人,範閒的文采固然讓人欣賞,可範悠的武功高強將來一樣可以為慶國立下汗馬功勞!”
司理理的話,成功的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讚同。
叫好聲和歡呼聲不斷的響起,金家的兩位公子臉色更是一個比一個難看。
在這樣的聲音之下,司理理轉身對範悠道:“想遊船嗎?”
範悠:“好啊!”
李宏成看著這個場麵,心裡也是開心的很,他確實害怕範悠被金家的這兩個人給說的啞口無言,如果是那樣的話,明天京都內就會傳出範悠無德無才,一介匹夫的謠言。
不過就現在看來,這個情況不會出現了。
李宏成:“自古美女配英雄,範悠兄,今晚看來你是注定要在船上過了。”
範悠:“哈哈哈~理理姑娘請!”
兩個人轉身離開時,金九齡再次開口了。
“範悠!範閒!敢不敢和我們兄弟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