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去,隻見陰玉陌一身殺氣的盯著範悠。
範悠笑了:“喲?不錯啊,這一會,有點意思。”
現在的陰玉陌,樓在空氣中的手臂和腿部都呈現出了一種莫名的白。
這種白,並不是病態的白,而是圓潤如珠的白。
陰玉陌冷著臉,一對梅花眼死死的盯著範悠,似乎對自己剛剛的失利有些不甘心。
陰玉陌:“彆急著走啊,咱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呢,來!繼續!”
陰玉陌說完再次衝了上去,這一次,陰玉陌的速度要比之前還要快上一些。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陰玉陌已經衝到了範悠麵前。
“轟!”
範悠側身躲過了這一拳,可範悠身後的院門就遭殃了。
整個院門連帶牆壁,被一起打碎了。
範悠:“好,陰陽輪轉!”
陰玉陌雖然是一個女子,可是練的武功確實至陽至剛的道路,對於這種練習至陽至剛武功的人,範悠有著十足的把握。
纏絲勁!
陰陽輪轉配合纏絲勁,陰玉陌的拳頭再次陷入了範悠的掌控之中。
陰玉陌再次麵對範悠這種詭異的勁力,她完全沒有一丁點辦法。
但,範悠這一次也沒有這麼輕鬆了,陰玉陌的力氣忽然暴增,甚至有好幾次都差點掙脫了範悠的控製。
不過,最終還是範悠技高一籌,控製住了陰玉陌。
陰玉陌:“該死!你這到底是什麼武功?流氓!無賴!”
陰玉陌此時身上的殺意和氣勢全都消散了,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和彆人打架打不過就告狀一樣。
範悠鬆開了陰玉陌,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的拳法至陽至剛,但剛猛有餘靈活不足,麵丟我的纏絲勁和陰陽輪轉,任憑你力能扛鼎,可那又能怎樣?被我卸掉了所有的力量不說,還反製了你。”
“不過,我也沒有能夠傷到你,你的橫練武功確實厲害,中了我好幾拳竟然沒有一點傷勢,而且我的拳頭打在你的身上,就好像打在了石頭上一樣。”
範悠到現在的功力和力氣,已經遠超普通先天高手,可和陰玉陌相比較,還是差了點。
不得不說,在範悠見過的人之中,陰玉陌的拳頭力氣是最大的,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修煉衡量共的女人。
陰玉陌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嗬,那又怎樣?還不是打不過你?你的那種奇怪的勁道,把我克製的死死的,我的鐵掌傷不到你,鷹爪功也碰不到你,甚至就連我的披甲功全力出手都掙脫不了你的控製。”
看著陰玉陌小女兒的樣子,範悠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惡搞的心態。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為什麼要學習橫練功夫?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尋常橫練高手都是由外而內,先練筋骨皮,後練一口氣。”
“境界高的橫練高手,從一口氣轉為休息內功,通過真氣不斷的磨練自身,甚至能夠將五臟六腑都變得強大,可這樣的人一般體型都會異常健壯。”
“而你....我看不出來有任何的修煉橫練功法的痕跡,實在是有些詭異。”
陰玉陌聽到範悠的疑問,也不小氣,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武功秘訣。
“這有什麼的,我們披甲門都是煉體的,而且我們的煉體方式也和尋常橫練高手不同,尋常橫練高手都是以棍棒打磨肉身。”
“而我們披甲門的武功,反其道而行之,初學者先修氣,隨後以真氣輔助藥物,對身體進行反哺。”
“通過真氣和藥物打下基礎,隨後修煉的時候,通過筋骨、血脈、皮膚、內臟的順序進行磨煉,而且大多數橫練高手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罩門,尋常橫練高手,就算是到了先天境界,也會有罩門的存在,但我們披甲門的武功練到最後,可以把罩門收入體內。”
“我的境界還不夠,暫時做不到把罩門收入體內,但卻可以把罩門暫時性隱藏,可惜.....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的那種武功,就好像一片泥潭,我的拳頭力氣根本碰不到你,就被你全都卸掉了,不僅如此你還能夠把我的力量全部轉移到我的身上來。”
陰玉陌越說心底裡越生氣,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吃虧,她的力氣比範悠大,可是她根本傷不到範悠,自己的拳頭和拳勁根本就傷不到範悠。
範悠對此也隻能表示無奈,陰玉陌的拳頭確實很有威力,如果讓鐵手和她對戰,落敗的人一定是鐵手。
“好了,你就彆生氣了,我這門武功叫做太極,其核心就是借力打力。”
“太極之中又分為陰陽,剛剛我對付你的時候,使用的就是接、化、發三種技巧,還有一種技巧,名為纏絲勁。”
“纏絲勁顧名思義,把自己的力量化作千絲萬縷一般,死死的糾纏著你,讓你有力打不出來,有氣用不出來,就算你有再高的武功,一旦被我的纏絲勁粘上,除非你有絕對的力量能夠超脫我的控製,不然就隻能被我掌控。”
範悠說完,陰玉陌更氣了,剛剛和範悠交手的時候,她就是有這種感覺,有力氣打不出來,有技巧用不出來,真氣不管怎麼爆發,都無法掙脫範悠的雙手。
這種感覺讓他很憋屈。
說話間,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吵鬨聲。
原來,是二人打鬥的聲音吸引了附近的守衛。
陰玉陌聽到外麵的聲音,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動靜太大了。
“那個,抱歉了,你想要暗殺蔡相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剛剛我們打架的動靜,吸引來了蔡相府的護衛。”
“該說不說,雖然這些護衛都是一群廢物,但是人這麼多,你要殺那個老東西,恐怕還是有些困難的。”
範悠:“簡單,你帶我找到蔡相不就好了?我殺了他,你就可以解脫了,多好?”
範悠想了想,現在外麵估計已經被蔡相府的人層層包圍了,自己就算是從這裡走出去,也要製造出不小的動靜。
這樣一來,那蔡相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再加上範悠沒有見過蔡相,雖然有畫像,可如果蔡相有替身呢?
所以範悠思考了一下之後,他想到了身旁的女人,這個背部無奈留在這裡的粗神經的女人。
果不其然,這女人聽到範悠的話,當場就愣住了。
“誒?對吼!如果我早就讓人殺了他,那我就可以解脫啦?我為什麼要保護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