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七樓,馬小玲和王珍珍兩個人走進房間,範悠站在門外,雖然沒有進入房間,可範悠的這雙眼睛,完全可以讓自己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透過牆壁,範悠看到了房間內的馬小玲和王珍珍,還有一個戴著眼鏡有些木訥的中年男人,房間內的一切範悠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仔細看一下,範悠看到了房間內的人,一個全身上下布滿了屍斑的老婦人。
在這老婦人的身上,範悠再次看到了許多的片段,這些片段之中,其中一個片段就是這個老夫人和她的兒子阿平在一起的最後一幕,再然後,就是一個女人出現,那個女人給了平碼一滴血,
看到這裡,範悠已經全都明白了,那個女人的,應該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
搞清楚一切之後,範悠利用傳音的方法對馬小玲傳音道:“小玲,我已經摸清楚來龍去脈了,阿平的母親已經死了,但是在她死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給了她一滴僵屍血。”
“現在的平媽,就是一個半人半屍的存在,也正以為這樣被她殺死的人身上,才會有那樣的陰氣和屍氣。”
“所以暫時不要對平媽出手,讓平媽好好的,想辦法監視著她就好,不要對她出手,看看能不能引出她背後的那個僵屍。”
房間內的馬小玲聽到範悠的傳音,被狠狠嚇了一跳,不過過了一會就反應了過來。
範悠:“我在房間外麵,不過我可以看到房間裡麵的你們,你不需要回答我,等會找個機會回去,我們慢慢再說。”
房間內的馬小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離開之後,範悠看著房間內的阿平,陷入了糾結和猶豫,阿平是一個很關鍵的存在,剛剛範悠在阿平的身上,看到了一絲絲未來的片段,在未來的片段之中,阿平化身惡修羅對嘉嘉大廈內的人出手,可這個片段隻是一閃而過,下一秒鐘,就變成了其他的。
甚至到最後,所有的片段都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片混沌。
今天一天,除了況天佑的到來之外,還給範悠帶來了許多的驚喜。
回到房間後,馬小玲也來了,她對剛剛範悠所說的那些事情,很感興趣。
馬小玲:“剛剛在房間的時候,我也發現了平碼有些不對勁,隻是具體哪裡不對勁,我也沒有察覺到。”
“但,聽你說完之後,我立刻就明白了。”
“現在的平媽,就算是真的死了,也無法投胎,因為她的靈魂被汙染了,僵屍血屬於冤孽血的一種,死人或者鬼魂被冤孽血汙染,那麼就會喪失轉世成人的機會,甚至有些連投胎都不可能。”
範悠:“所以咯?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們要解決的是平媽,可是那個阿平呢?他可是個真正的好人,而且我雖然來這裡不久,可是也聽說了,阿平就是一個媽寶。”
“阿平對平媽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這時候我們要對平媽出手,阿平一定會出麵阻撓。”
“其實,光是要解決阿平,問題也不大,可那一滴冤孽血,是一定要解決掉的,有什麼辦法?”
馬小玲搖了搖頭,如果隻是惡鬼作祟,倒是容易解決了,可加上冤孽血,就算是自己也沒有辦法解決。
馬小玲:“關於冤孽血,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那個給平媽僵屍血的僵屍,讓她主動收回,之後平媽再去投胎。”
“對了,關於那個僵屍,你有什麼線索嗎?”
範悠:“嗯,現如今在港島的僵屍,除了嘉嘉大廈的那兩個僵屍之外,還有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
“而我看到的,應該就是山本一夫的女兒,也是個可憐人,她是被被山本一夫親手變成僵屍的,同時,aken變成僵屍也是因為她。”
“不過她雖然是僵屍,但是也算是個心地善良的僵屍,不會隨便害人,而且有時候還會發發善心。”
範悠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會叮囑況天佑,讓他去盯著平媽,省的這段時間平媽再出去行凶傷人。”
“同時,我準備去試試能不能找到山本未來,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最好。”
馬小玲:“嗯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泰山府君令你沒有修煉,剩下的四種你全都掌握了?有機會的話,把除了大金烏咒的另外三種,給我展示一下。”
馬小玲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完全是因為她的好奇,說來也是諷刺,驅魔龍族馬家傳承何止前年?可是這千年來,除了一條龍魂之外難道就再也沒有彆的底牌了嗎?當然不是!
馬家的千年傳承,秘籍和寶貝有著不知道多少,可是馬家人每一代都自視甚高,對其他的都不屑一顧,隻顧著修煉好一條神龍,雖然其他的也有努力,但一條神龍足以應對大多數情況。
也正因為這樣,馬小明才想見識見識,她們馬家的這些傳承下來的秘密符篆,威力如何。
那大金烏咒,馬小玲已經親眼見到過了,雖然沒有真的使用過,可馬小玲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大金烏咒的威力,那種威力如果權利施展開來,甚至可以清除時間一切邪惡!
這樣的符篆,就算是不適用隻是隨身帶著,也足以讓大多數的惡鬼望而卻步。
不要說對本人出手,就算是想要靠近都做不到,隻要稍微靠近一點,就會被大金烏咒散發著的那至陽至剛之氣給消滅。
而除了大金烏咒之外,還有三種威力驚人的符咒,每一種拿出來,都可以當成普通門派的鎮山絕技!
範悠:“沒問題,等這一次忙完,我拜托況天佑和你切磋一下,順便也提升一下你的實力,畢竟馬上就要和山本一夫交手,提前為你做好準備。”
“至於符篆我先想辦法幫你多準備一些,如果能夠教會你的話,那就最好了。”
馬小玲聽範悠說要教自己,立刻搖頭道:“算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的資質實在是太差了,就連高深一些的法術想要學會都很困難,更何況是畫符。”
“算了,不過如果你真的可以畫出來的話,每樣來一張也是好的呀,起碼我在出去執行任務,也有了保命的底牌。”
範悠:“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