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葉冬青根本不想跟這些人生活一天,不,半天都不行。

也不想住狹窄昏暗又充滿了難聞味道的屋子,更不想侍候白眼狼一家。

他們配嗎?

全場一片嘩然,齊刷刷的盯著葉冬青,離婚?居然從她嘴裡說出來,太稀奇了,她這是積攢了多少失望啊。

葛文忠不敢置信的反問,“你說什麼?”

他看不上葉冬青,但絕不允許彆人看不起他,就算離婚,也該是他提出來。

是他不要她,是他想離婚!

葉冬青眼角泛濕,臉色白的嚇人,卻直挺挺的站著,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尊嚴,“離婚,我跟你葛文忠一刀兩斷,跟你們葛家劃清界線,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誰不願意誰就是心虛,誰就是狗雜種。”

葛家人目瞪口呆,狠,太狠了。

鄰居們反而很同情她,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一個溫順賢良的女人性情大變?老實人發怒很可怕的。

葛家確實太過份了,沒證據就說人家鬼混。

啊,差點忘了,葛文忠好像外麵有人了,難怪呢。

葛麗麗第一個不答應,“你才心虛了,外麵有了新人就想離婚,做夢呢,你生是葛家的人,死是葛家的鬼。”

她以前還瞧不上葉冬青,但經過昨晚後她發現,葉冬青要是走了,最倒黴的是自己。

既要乾家務活,又要侍候她媽,她哪有精力上學?

那可不行,她還指著考上大學當乾部,嫁有權有勢的夫家。

葛文忠的男性自尊心受傷了,更是不客氣的往死裡整,“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說,是哪個野男人教壞了你?”

當初結婚,就是看上了葉冬青能乾賢惠老實本份,讓她進門侍候一家老小。

否則,他堂堂大學生怎麼可能娶她?給她名份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野男人?”葉冬青早就料到了,故意氣的渾身發抖,“你們欺人太甚,好好,我這就去報警。”

扔下這句話,她扭頭就走。

她不按常理走,居然要報警?這也太剛了,葛家人齊齊懵逼。

這真的是以前那個怯弱怕事,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葉冬青嗎?這不對勁!

葛麗麗臉色大變,撲過去一把扯住葉冬青的胳膊,“你彆亂來,我們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葉冬青特彆看不上這些人,太貪心,什麼都想要。

明明一家老小都要靠著葉冬青,卻還擺出一副施恩的嘴臉,太惡心。

明明葉冬青的工資不少,卻口口聲聲說什麼,吃葛家的葛家的,整天pua人家。

“我要舉報有人造謠,往我頭上潑臟水,企圖逼死我。”

冬青情緒很激動,“我無父無母無依無靠,頭發長見識短,隻知道依靠政府了,我相信政府會保護我的合法正當權益,讓有關部門查查清楚,是忠是奸是人是鬼,讓人好好查。”

她冷冷的看著葛家人,“我不怕查,你們呢?”

葛麗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這是吃錯藥了?以前戳一針都不會叫疼的葉冬青,怎麼變的這麼厲害?

葛母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冬青啊,媽的好媳婦,你說這話割我的心啊,麗麗年紀小不懂事,說話沒輕沒重,我幫你揍她。”

揍?怎麼揍?她費力的爬出來,整個身體都伏在地上,滿臉通紅,氣喘籲籲,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原主會心疼,會第一時間上去攙扶,可冬青隻是淡淡瞥了一眼,眼神淡漠極了,像極了不相關人的路人。

每次葛父唱白臉,葛母就唱紅臉,借機牢牢的拿捏住原主,她還慣會裝好人,最擅長用感情控製人心,

葛母的臉色劇變,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是徹底離心了?

那可怎麼辦?她離不了人,家裡的活誰來做?

葛麗麗更是後悔不迭,語氣軟了下來,“大嫂,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你打我吧,我不躲,隻求你彆提離婚。”

葛家人倒是能伸能曲,也是,在利益麵前毫無骨氣可言。

葛家缺一個任勞任怨的保姆呀。

葉冬青麵色稍霽,葛家人就是這麼欺騙原主的。“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

葛麗麗精神一震,如看到了希望般,“我……不該無中生有,說你不守婦道,是我瞎說的,對不起,大嫂,你最疼我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充滿了屈辱。

先哄住了葉冬青,以後再秋後算賬。

作為一家之主的葛父也開口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太較真,冬青,你就原諒她吧。”

他好像失憶了,之前說過的話都忘了。

葉冬青都沒有多看他一眼,沒有離婚前,他算是長輩,天然的壓製她,沒必要跟他扛上。

要找回場子,有的是辦法。

她定定的看著葛麗麗,選擇從她身上打開缺口,她年紀最小,還沒有足夠的閱曆,也沒有沉穩的心性。

“你承認往我身上潑臟水,對嗎?我沒有在外麵鬼混偷人,對嗎?”

葛麗麗滿臉通紅,可憐兮兮的看著葉冬青,求高抬貴手,但,葉冬青就是要一個說法。

不給?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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