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醫院後,奚星河又了解了一番“抑鬱症”這個群體,了解到的很多事情都讓他覺得很害怕,怕景和光會想不開。
景和光熱情地親回去,然後道:“我真的沒事!我的眼睛正在恢複,心理狀況很健康。再說了,即便有什麼事,你親一口就好了,不行就多親一口!”
奚星河:雖然很心疼,但總覺得他在騙我親他一樣。
無師自通的流氓行徑,活生生掩蓋了景和光的天真氣息!
奚星河已經能確定了——他的豪門藝術家老公,已經拋卻了過去的矜貴嬌公子作風,變成了……一個可愛的沙雕。
兩人在畫室裡說著話,那頭小黃桃忽然在景和光腦中響起提升聲。
【叮!藥物正在被人調換,請宿主保持警惕。】
藥物被人調換,意味著最終時刻的來臨。
景和光高興得又親了奚星河一口:“星星,我好像忘了晾昨晚的床單!”
兩人房間裡就有洗衣機,最近胡鬨得厲害,導致要洗的東西太多,乾脆就自己動手洗衣服了。
景和光都有點擔心,床單會不會回頭給洗壞了。
景和光有些心動地想著,解決完那母子兩,去買批新的床單慶祝好了!
奚星河道:“我去晾吧,你的畫才畫了一點。”
景和光無心畫畫:“我們一起去,我想跟你一塊兒。過兩天你去花店上班了,我就不能從早到晚看到你了。”
奚星河在市裡開了個花店,因為是小老板,所以也給自己放了婚假。但老板一陣子不在,店裡也出了不少的小問題,亟待他去解決。
奚星河帶上這條大尾巴,兩個人一塊回房。
從畫
室到房間要轉個彎,加上景和光體貼地走慢了點,並沒有在房門口發生血腥碰撞。
***
回了房間,先晾了床單,接著景和光就順利地發現了“不對”。
景和光道:“我的藥被人動了!”
奚星河立馬看向桌子。
他怎麼……好像沒看出來哪裡被動過?
不過這並不難理解。
“你做了標記嗎?”奚星河邊問著,邊誇道,“和光,你真聰明!”
景和光道:“我有特意記住瓶子的位置,它肯定被動了。”
小黃桃發出疑惑的聲音:【它是被動了,但還是那個位置啊?】
景和光在腦中回小黃桃:“彆人不知道我有你這麼貼心的係統啊!我得找理由說服他們。”
奚星河誇完景和光,就想到今天景永言正好出門出差去了。
他警惕地道:“和光,爸今天去出差,動手的人好狡猾啊!我們先給爸爸打個電話吧,看他有沒有上飛機。”
景和光點點頭,撥通了景永言的電話。
***
另一邊,景永言人已經到了機場,但還在候機。
他正垂眸養神,身上揣的私人手機震動了起來。
景永言一個激靈,拿出手機後看見是兒子景和光,他笑著接通電話。
“和光啊,爸爸還沒上飛機呢。你再晚點打,爸可接不到你的電話了!”
電話那頭,景和光道:“爸,我跟你說個事,你彆激動。”
景永言樂嗬嗬的,他什麼風浪沒見過?
景永言無所謂道:“你說。”
“我的藥被人動了。”
“什麼?!有人動了你的藥?”
景永言聽清這句話,直接氣得腦袋充血。他眼睛因為憤怒睜得很大,透出眼球上麵沒休息好的血絲。
想到兒子可能很害怕,景永言壓抑著自己的震怒,沉聲道:“你等著,爸馬上回家!”
景永言說著,立馬低頭跟旁邊的秘書道:“以我私人的名義跟碧華的陳總好好道個歉,我們回程!”
囑咐完秘書,景永言又轉頭跟景和光道:“和光,你不要怕,也不要急。就當沒發現,關上房門不要出去,也不要給彆人開門。”
邊安撫著兒子,景永言坐上了回家的車。
他氣怒過後,腦子開始思考,分析是誰才能在家裡動手。
要知道,在兒子出事後,他又叫人調整了家裡公共區的監控,還做了多份安保措施,一般人也不會敢亂來,因為很好鎖定動手的人。
而且家裡所有做事的人,工資都是極豐厚的。
他景永言為什麼給他們開那麼多錢?還不是圖他們能老實儘心地乾活。
景永言腦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想到家裡誰會那麼大膽。
想不到動手的人,景永言開始詢問兒子的情況。
得知景和光根本沒吃到有問題的藥,景永言大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兒子聰明,注意到了藥有問題!
至於凶手……景永言心裡浮現出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太卡了。我想發糖,我不想寫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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