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妤苦笑不得。
抿著還殘留酒香的唇。
微微頷首:“好。”
薑行伸手懷著葉妤,毛茸茸的腦袋靠在她肩膀上。
不滿的嘟囔嘴:“你怎麼不叫我薑行哥哥了。”
在夢裡她都叫自己薑行哥哥的。
葉妤:“!!!”
什麼鬼?
薑行哥哥?
這娃喝完酒智商盆地了?
“嗯?”葉妤沒了動靜,薑行抬頭看她:“你……”
黑黝黝如同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望著她。
葉妤心底莫名慌亂。
手起刀落,又把人劈暈了。
好險好險!!
差點兜不住。
-
薑行第二天醒來,感覺哪哪都痛。
特彆是後頸,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砍過一樣。
脖子都要斷了。
“嘶……”薑行扭了一下頭。
倒吸一口冷氣。
“行哥,你醒啦。”
助理聽到聲音,敲了一下門進來。
先是替薑行拉開窗簾。
外麵陽光正好。
窗簾一拉,刺目的光線如決堤一般照進來。
薑行剛剛睡醒,極為不適應這樣的強光,抬手遮了一下。
“他們呢?”薑行問道。
他們指的是劇組其他人員。
“行哥說韋導他們嗎?他們先回去了,見你睡的熟就沒喊你。”
薑行宿醉後頭有些暈,揉了揉太陽穴。
想了一下,又問:“沈初南呢?”
他記得昨天沈初南也來了。
“初南姐回酒店了,行哥昨天醉的厲害,初南姐照顧了你一晚上呢。”
助理說著,幫薑行整理行李。
搭配好一套衣服放在旁邊:“行哥你今天穿這套吧。”
薑行點點頭,他對衣服沒啥要求。
現在滿腦子都是沈初南照顧他一晚上。
孤男寡女,一晚上。
薑行除了吃飯前的事情記得以外。
後麵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