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我很忙。”
葉妤大馬金刀坐過去,當著老頭的麵,動作嫻熟的給自己沏茶。
那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對麵不是她外公,是她忘年交。
老頭沒管這兔崽子,一個勁盯她頭,怎麼幾天不見頭發白這麼多。
明原旻掛了,這麼傷心?
“你這頭……”老頭忍不住問。
“這個?”葉妤薅了一把剛染的中分無敵奶奶灰,稱得她臉部輪廓更加白皙立體:“染的。”
她剛回家就被另一群紈絝子弟拽去凹造型。
剛染完這老頭就呼她,跟催命似的。
望著自家外孫染的那一頭灰白頭發。
每天焗油防止長白發的老頭:“……”
年輕人的世界,我不懂。
淡黃的茶水倒入杯中,葉妤嘬了一口,味道很濃,偏苦。
顰眉嫌棄:“什麼茶這麼苦。”
老家夥年紀大了口比較淡,就喜歡喝濃茶,味足。
但這也太苦了。
“嫌苦就彆喝。”老頭板著臉,望著葉妤蓬鬆的奶奶灰,氣憤的薅了一把自己的小山羊胡,哼哼道:“聽老齊說,你今天又進局子了。”
老齊是他老同學,現任蓮霧市市局局長。
也是謝霽的頂頭上司。
昨晚這兔崽子酒駕,要不是老齊告訴他,他還不知道這小兔崽子這麼嫌命長。
“是啊。”葉妤嘎特不到老頭生氣的點,麵無表情重新給自己換了一種茶,比較香,順口回道:“我的愛妃還在裡麵鎖著。”
原主後宮佳車三千,那輛騷包的小粉是新買的,算是新晉寵妃。
因為違章停車,又被插回交警大隊。
老頭聞言冷哼,將視線從她頭上挪開,右手轉著兩個核桃:“一天天就知道出去鬼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死爹。”
明原旻剛下葬,兔崽子就出去鬼混,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死爹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