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本來就因為掌握對方的肮臟事,互相警惕的同時又不得不互相信任。
而葉妤就是要打破他們這種信任,讓他們狗咬狗。
葉妤暗搓搓給這些人使絆子。
一旦有和好的趨勢,她晚上就暗搓搓跑人家裡去揍人。
難搞的就打完扒光丟出去。
麵子裡子丟個徹底,就不會在乎什麼了。
秉承著能動手就絕對不動口的理念。
葉妤卻忽略了她這具身體的硬件。
連續奔波,本來就沒多好的身體又嚴重了。
謝霽接到電話從隔壁市趕過來的時候,葉妤還在ICU裡沒醒。
小小的一隻單薄的躺在裡麵,本來就不大的臉被氧氣罩蓋住,臉色蒼白得可怕。
謝霽還穿著製服,風塵仆仆。
隔著玻璃望著裡麵的人,心臟一揪一揪的疼。
他跑這麼遠做什麼?
明明知道她身體不好,又不會愛惜自己。
淩家丫頭扶著原主外公來的時候,謝霽還守在ICU外。
眼瞼下一片烏青,整個人都顯得很疲憊,但謝霽大腦很清醒。
他想看到少年從重症病房裡平安出來。
“回去吧。”老頭兒示意淩丫頭。
看著不遠處的男人,蒼老的眼神閃爍著什麼。
…
葉妤睜開眼,就看到孫浪穿著一身貂毛,抖著大腿抱著一碗螺螄粉盤腿坐在她床前看國足。
進一個球他叫一句,沒進他罵罵咧咧恨不得把電視砸了。
葉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吵醒的。
又或者……是被那碗螺螄粉熏的。
艸!!
老子還是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