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第二天清晨。
兩人才看見村莊。
一問之下才知道,這裡跟京都完全是兩個方向。
葉妤走了一個晚上,累得不行。
根據村民的指引在鎮上租了一輛馬車,再找了識路的馬夫送她們回京都。
同樣走了一晚上並且帶傷的狗皇帝給葉妤打了十倍奉還的欠條,借她錢在鎮上瞧了大夫後。
終於如願以償坐上馬車。
雖然馬車也是打了十倍奉還的欠條。
狗皇帝從來沒覺得這麼慢悠悠的馬車居然如此舒服。
比她的龍輦還舒服。
也可能是因為貴。
相當貴。
……
葉妤從昨天早上出門後一夜未歸,也沒告訴任何人她去哪。
江欒擔心的一晚上都睡不著。
總覺得是葉妤生他氣。
“主君,您先歇息會兒,大人指不定被什麼事耽擱了,回來看見您這樣,指不定要心疼了。”
江欒坐在正屋會客的地方,穿著桃粉色的衣裙,臉上細細描了淡妝,塗了唇脂。
墨發隨意用發帶挽了發髻散在身後,肩上披著一件火紅的狐裘披風,讓他看上去既清純又嫵媚。
臨近中午,外麵的天氣卻是霧蒙蒙的。
天空籠罩著烏雲,似是要下一場大雨。
沉甸甸的烏雲仿佛要掉下來,壓得人心裡喘不過氣,
江欒身側是早已經燃燼的油燈。
兩位伺候的小侍擔憂的勸了江欒一晚上。
江欒不為所動,依舊坐在正屋等葉妤回來。
精心打扮的妝容都蓋不住他臉上的疲憊。
南方的冬天刺骨的冷,怕江欒生病,皇上送的那位小侍在屋裡燒了煤炭。
續了一晚上,倒也不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