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妤自是不會動江欒的嫁妝。
好在這場婚禮是皇上賜婚,娶的又是江丞相唯一的小公子。
結婚那日收的禮品不少。
葉妤翻出一長串清單,讓江欒帶著回門。
江欒收到長長的回門清單時還愣了一下。
“妻主可是把整個庫房都寫上去了?”
他們的結婚入賬他看過,算下來跟這個差不多。
他隻不過是回門,並不需要這麼多。
葉妤從江欒身後圈主他,緩緩開口道:“不多。”
“娶你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連下的聘禮都隻有幾十兩銀子,還連隻大雁都買不起,這些禮也都是因為我娶了你才能收到,我家夫郎要回門,斷不可再人笑話。”
“亦或者,你把它當作……遲來的聘禮。”
“這是血玉嗎?好漂亮?”
回門的馬車上,江欒舉著修長白皙的左手望著無名指上那枚通體血紅的戒指。
顏色紅得很漂亮,像是被血染過一般,卻又不似血那般顏色深沉。
戒指透著光,仿佛充斥著濃濃生機。
似血玉,又比血玉更加漂亮。
這是妻主剛剛給他戴上的。
葉妤抱著江欒親了一下,握住他戴戒指的那隻手。
低聲道:“送你的聘禮。”
江欒迷惑。
聘禮?
馬車後麵那幾車不就是?
“那些是給你父母下的,這個……”葉妤親他:“是單獨給你的。”
她每個位麵都會存錢進去,現在裡麵已經有一筆可以顛覆世界的財富。
但唯獨你,是我的無價之寶。
怎麼給都嫌少。
江欒再次羞紅了臉,手指輕輕撫上那枚戒指。
這個不是修仙位麵,沒有靈氣。
江欒自然不知道他手握的是怎樣一筆財富。
隻是覺得心裡跟灌了蜜一樣甜。
他想一輩子都膩死在這樣的甜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