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一道人影悄然來到地牢。
夭勒第二天起床發現,地牢裡的人沒了。
臥槽!!
臥了個大槽!
夭勒這整隻鳥裂開。
誰特麼……哪個煞筆把人放了!!
彆讓我逮到。
而放人的葉?煞筆?妤,此時正跟著男子到外麵世界。
外麵世界眼花繚亂,車水馬龍。
高樓大廈拔地起,人來人往,倒處都是起早貪黑的繁忙,跟禁忌地域的悠閒形成強烈對比。
葉妤被帶到男子私人地下實驗室。
實驗室裡還有人在做研究。
看到男子帶著一位漂亮的小姑娘進來,什麼也沒說,以為是新來的研究人員。
“人呢。”葉妤問。
男子怕她突然打人,不敢繞彎子,趕緊帶她過去。
在外麵世界,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被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實則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小姑娘摁在地上打。
多少有些社死。
實驗室最裡麵還有一間單獨隔開的實驗室。
裡麵很空,沒有像外麵那樣的大型儀器。
隔著透明玻璃,葉妤看到實驗室中央擺著一張床。
而那張冷冰冰床上,一男子正靜靜躺在上麵,了無生氣。
那人穿著病號服,身子單薄,身上貼滿各種儀器。
皮膚很白,擁有一張讓人看一眼都覺著驚豔的臉。
緊閉雙眸,胸口沒有呼吸起伏。
已然一副死態。
葉妤忽地想到,這人的那雙眸子,漂亮得很。
隻是現在看不到了。
男子陪著葉妤隔著玻璃看裡麵那人的情況,道:“我們已經儘最大的努力給他做細胞恢複,現在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的,但是……”男子頓住。
他不說葉妤也明白,人已經死透了。
經過他們的不懈努力努力,身體是活的,但沒有芯子。
因為這人的芯子,已經被她親手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