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妤過去扶於詔,於詔很瘦,像是常年吃不飽飯的瘦。
修長的手指上還有很厚的一層老繭,沒個十來年超強度用手習慣,壓根養不了這種厚度。
他看起來,也不過才剛成年的樣子。
“還清醒嗎?”葉妤抱著他問。
於詔胸口起伏巨大,手指緊緊拽著自己衣服,難受的往下扯,聞言隻是點了點頭,靠在葉妤懷裡細小的嚶嚀。
他現在還很清醒。
那人不知道給他吃的什麼,身體難受,但意識卻從未如此清醒過。
“那就好。”葉妤一笑,將人打橫抱起,在懷中掂了掂,如土匪般喊道:“今晚給老子記清楚了。”
於詔還沒反應就被丟在床上。
…
次日。
葉妤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房間除了昨晚丟的衣服,基本沒什麼不同。
甚至找不見一絲少年存在過的痕跡。
好家夥。
居然跑了!
不負責任的家夥!!
節目錄製完,這兩天可以休息。
昨晚又漲了不少生命值,可以謔謔一陣。
葉妤再睡了會兒回籠覺,小陳下午過來敲門給葉妤送飯。
“伶姐,你昨晚跟聞盼晴打架了?”
小陳盯著葉妤脖子,鎖骨處明顯有一團烏青痕跡,但被衣服很好地遮住,便誤以為跟人家打架。
提到這個,葉妤更氣。
那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葉妤用筷子憤憤戳著午飯:“是啊,打架了,不過不是跟聞盼晴打的。”
“啊?還真打架啦?”小陳嚇得趕緊去看葉妤:“伶姐你還有什麼地方受傷啊,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就說不能讓伶姐一個人呆著,早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