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臨陽,葉妤直接帶於詔回她新弄的房子,彆墅區,夠他搗騰。
不過他師母摳搜,於詔除了帶一些自己常用的工具和以前雕的一些小玩意,基本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連他剛剛雕好的玉瓷瓶都差點被沒收。
於詔新雕的玉瓷瓶很漂亮,跟她拍戲拿的那個沒什麼差彆,但細看多了一些紋路。
是於詔自創的手法雕刻,讓玉瓷瓶看起來更加透亮,走刀流暢精細,拋光過後更甚。
葉妤拿在手中細細把玩,玉的質地很溫潤,比於詔以前雕得那塊更加漂亮。
於詔緊張的看著葉妤將玉瓷瓶上上下下打量個遍。
他反複檢查了好久,花紋太多就不漂亮,他雕得也很仔細。
於詔第一次對自己手藝不自信。
生怕葉妤不喜歡。
葉妤看他坐立不安,跟沙發上有針似的一直盯著她。
這才想起,某個人比她還急。
葉妤把玉瓷瓶放好,抬手在於詔頭上摸了摸,柔聲道:“謝謝,很漂亮。”
得到評價,於詔這才鬆了口氣,樂了:“你喜歡就好。”
“小哥哥送我這麼漂亮的寶貝,那我是不是也要送點什麼,給咱倆做定情信物啊。”
於詔臉一紅:“不,不用的。”
於詔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有一點小期待。
定情信物這幾個字。
對他來說太過誘惑。
葉妤自動忽略於詔嘴上的拒絕。
撐著下顎,目光落在桌上白到透光的玉瓷瓶上,一臉糾結:“那我可要好好想想,送什麼才能跟小哥哥給我的玉瓷瓶做配。”
於詔低下頭,臉紅紅的,沒再說。
萬一他再次拒絕,她真不給了。
於詔絕對能懊悔死。
“我,我去機器房看看。”於詔起身,害羞的想找地方躲。
機器房,是他目前覺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因為這棟彆墅,葉妤沒有準備他的房間,隻能和她一起睡。
回房間躲著好像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