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聽到自己手下謀士所說的話,此時臉上帶著一絲凝重,說實話,如今這種情況他也不想這樣,隻不過如今的形式讓他非常的不爽。
自己好不容易帶著手下的軍隊攻打過來,結果就變得這種模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手下的軍隊白白的犧牲麵對這樣的情況,此時的他眼神之中帶著不甘心的神色。
“當初不是你卻說我帶著軍隊前來進攻的嗎?如今怎麼又要我退兵,今日我若是不把長安成功打下來,我可不會輕而易舉的撤退的!”
張魯看著閻圃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和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發現在自己手下的這位謀士身上,如今的他眼神極為凝重的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位謀士,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對方說道。
閻圃看著自家主公把怒火已經完全發泄在自己的身上,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無奈,最終默默的將腦袋縮了回去,決定暫時不要再勸說張魯了。
他知道張魯是一個性格非常偏執的人,如今這種情況他不把敵人打敗,他絕對不會選擇退兵,如今這種情況他還是不要勸說對方為好。
“啊!”
而戰場之上,後麵的漢中軍隊看著前麵的漢中軍隊逐漸落入了死亡的境地,此時的他們開始有些害怕了,甚至他們拿著手中的武器都不敢向前進攻。
說實話他們本來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並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將士,如今他們上戰場完全是聽從了張魯的號召。
不過在這種戰爭的情況,此時的他們也非常的恐懼,畢竟這種戰爭的情況可以說對於他們非常的不利。
這動不動就死亡,可是讓他們非常的害怕,他們非常懼怕著這次戰爭的死亡。
“你們這群懦夫都站在這裡乾嗎?給我上啊,給我上啊,不要害怕他們!”
張魯看著眼前的這種情況,此時他整個人都變得極為的憤怒起來,目光極為凝重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他們大喊大叫道。
畢竟前麵自己手下的軍隊已經犧牲了,而自己後麵所在的軍隊卻止步不前,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無奈。
閻圃默默的躲在後麵,看著眼前的戰場已經落入了這種情況,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如今的戰場已經落入了這種情況,這說明自己手下的軍隊已經完全畏懼敵軍了。
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經對敵人產生了恐懼之感,這種情況還有什麼再戰之力。
“退……”
閻圃本來想要勸說張魯撤退,此時的他突然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默默的抬起頭,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西北方向。
而就在此刻西北方向塵土飛揚,隻見無數的軍隊正浩浩蕩蕩的衝向自己這方如今的閻圃看著眼前的這種情形,心中開始有些恐懼起來!
“莫非,莫非,陳儀已經殺回來了?”
閻圃眼神之中帶著擔憂目光,極為驚恐地看著遠方,此時語氣極為不可置信的說道。
張魯也聽到了自己手下謀士的聲音,此時也將目光望向了西北,看著西北方向塵土飛揚,而空中卻飄舞著陳字大旗,他的心也已經亂了。
而陳儀經過了差不多將近三天的趕路,終於從西涼之地趕回了長安城,看著自己如今的長安城被漢中的軍隊包圍,如今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漢中可以說是陳儀下一個目標,他的目標就是到時候自己攻打下了這些地方,直接將漢中和巴蜀這兩塊地方直接打下來。
不過現在的情況他還是需要休養生息幾年的,等到有足夠的實力和自己這邊的經濟恢複以後,他再集結軍隊去攻打漢中和巴蜀。
隻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軍隊還沒有去找敵方的麻煩,敵方的軍隊就攻打過來了。
“張魯,你不好好的待在漢中,跑來我這長安城之中,莫非是想到我長安城之中做客不成?”
陳儀騎在戰馬上,臉上帶著一股淡然的笑容,麵色極為陰冷的盯著對方,此時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的對著對方說道。
張魯聽到遠處陳儀的話語聲,再看著他身後躍躍欲試充滿著戰鬥意誌的軍隊,此時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他看得出對方手中的軍隊都是精銳之師,如今若是和對方交戰的話,最終的結果恐怕是自己的軍隊落敗。
可是張魯本身是一個非常要麵子的人,如今麵對這種情況,他怎麼能夠服軟?
“陳儀,你這個亂臣賊子行董卓之事挾持陛下,如今我這是替天伐賊,爾等還不快束手就擒!”
張魯看著對方的軍隊,此時硬著頭皮對著對方說道。
閻圃無奈的看著自家的主公,看著自家的主公,如今的嘴巴還這麼硬,此時的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現在的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撤退自己的主公還在這裡磨磨蹭蹭,這讓他也有點頭疼。
“既然你說我挾持陛下的話,那看樣子我也隻能將你抓起來去麵聖了!”
陳儀聽到自己竟然被對方說成亂成賊子,此時的他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長劍,命令著自己手下的軍隊,向著敵方開始了進攻。
“殺!殺!”
黃忠馬超兩人帶著手下的軍隊,浩浩蕩蕩的直接殺向了敵軍,此時的他們身後的軍隊戰意盎然。
陳儀手下的軍隊自從上戰場以來就無往不利,基本上屬於百戰百勝的那種,現在陳儀手下的軍隊對於戰爭可是充滿了勝利的渴望。
而就在這時,隻見長安城城門也緩緩的打開,而如今守衛在長安城之中的徐晃帶著自己手下的乞活軍,也浩浩蕩蕩的從城內殺將出來。
“天師,如今若是再不撤退的話恐怕我們都走不了了!”
閻圃看著眼前的敵軍兩麵夾擊的模樣,此時麵色極為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