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嗬嗬笑了聲。
“王保長家養的起這種下人?開啥子玩笑哦,王保長就在我們這些挖土的麵前厲害,那要是走縣裡麵去,都算不上號,縣裡麵那些貴人你是沒看過,那好厲害哦。
我看這個人穿的比縣長家的下人還好,肯定是一個大貴人的。”
圍觀吃瓜群眾震驚了。
一個老婆子嚇的說話都磕絆了。
“比縣長還大?娘誒,這個趙二家的走了狗屎運了哦,還認識這種人物?”
此時,鄧老婆子酸溜溜的聲音出來。
“哼,長的有幾分顏色喲,哪個曉得是乾了啥子勾當,人家貴人咋不來,就喊一個下人來?
我看也沒啥子,說不定就是給人家當啥子乾女兒了哦。”
有人心中不悅。
嗯,不悅的就是與何菊交好的秀兒娘。
她瞥一眼鄧老婆子。
“我看你硬是老發昏了,豬屎塞嘴巴沒洗乾淨?你曉得個狗屁,貴人見都沒見過,就在那裡東說西說。
咋子,你那麼懂?未必你年輕時候去當過?心臟的,看啥子都臟,說話也滂臭,呸喲。”
鄧老婆子虛何菊,可不虛秀兒娘。
她對著秀兒娘就是一灘口水。
“滾你女馬的,你個挨打相,是她屋裡的狗啊,我一說就在這裡亂叫,我看你那幾個女兒就隻有去當乾女兒的相。”
秀兒娘當場炸毛,直接就攆過去和鄧老婆子動手了。
鄧老婆子也不是吃素的,之前被野豬給整了大笑話,今天就要來找回場子。
當趙元樂送拿了黑鬆露的人出來時,就看到這櫻桃樹下的一片亂象。
她好奇的看了兩眼。
嘿…就這麼一會兒,這裡又發生什麼了,還真打起來了。
待看清楚對象是秀兒娘和鄧老婆子後,趙元樂馬上在心中給秀兒娘加油。
拿了豬拱菌的下人走在前,他瞟了一眼這裡村婦鬥毆的景象,眉頭皺起,很快又消失,但是臉上的嫌棄卻難弄下去。
粗鄙村婦…
這裡的人都沒有規矩禮節,真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當趙元樂送他到了路上後,看到了坐在馬車旁的明翯言。
他見到趙元樂來了,對她微微點頭致意,說了道彆的話,這才上了馬車,進去裡麵。
背著豬拱菌的下人道:“趙姑娘,若有事,便來縣裡平安路清鄴堂,到時敲西側門,告訴門童找赤腹便可。”
趙元樂不由問:“你叫赤腹?”
黑衣下人點頭。
“姑娘聰慧。”
趙元樂嘿嘿笑了。
“不著急,這個東西賣的出去就賣,賣不出去就算了,大不了喂豬吃,本來這也是給豬吃的。”
赤腹聽著這話,倒是真心的笑了。
是啊,西洋人,也就配吃給豬吃的了。
赤腹拿著東西跟了上去,趙元樂站在路邊目送一行人離去。
等到再看不到時,她掃過周圍。
世子…
她沒想到這小地方還能有這樣的人物。
不過,她覺得自己終於是有點穿越者的排麵了。
並且,她終於是可以去縣裡了!
開心的趙元樂蹦噠著往家裡走,路過村口發現秀兒娘和鄧老婆子還沒打完,這兩人還扯著彼此的頭發不肯鬆。
趙元樂心下一動,大喊一聲。
“野豬來了!”
鄧老婆子條件反射的鬆手看了過去,秀兒娘趁機逃離這爪子,狠狠揪了這鄧老婆子一撮頭發,隨後跳開。
鄧老婆子一見根本沒豬,又被扯了頭發痛的要死,差點氣昏過去。
趙元樂早跟沒事人一樣回了自己家。
她明早要把玫瑰純露和精油分離開,然後便可以拿著去縣裡賣了。
作者有話說:
因為古代納妾是有規定的,不同地位的人能納的妾數量是不同的,類似小地頭蛇這種,不能合法納妾,就會私下養著人,問起來就說是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