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公安部中,易黎很是悠閒的將自己的輪盤槍擦了又擦。
他現在也就是在公安部躲清淨了。
他那個妹妹也是夠了,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追著問他明翯言到底喜歡什麼樣的,還想他給她出主意,找機會。
真是看得起他啊…
也不看看人家姓什麼,姓明啊,正經的皇親國戚安全,自己這些家人們,還敢想明翯言,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沒的。
易黎無法理解這些人的蠢,或者是無法理解這些人的貪婪。
他們總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那一套規則是通用的,以為自己是這樣的,彆人也都是這樣的。
所以,樂此不疲的打著這類的主意。
可人家是誰啊,人家是十幾歲就上戰場的親王與世家女生的嫡長子啊,是深受大總統看重的天驕,什麼樣的場麵沒遇到過,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能看得上自己這蠢妹妹?
“唉…不長腦子啊。”
易黎歎氣。
但是一想到,同樣有這個主意的還有王縣長,那個王玉湘似乎比他的妹妹還不招明翯言喜歡,他就覺得還好。
隻能比爛了…
有王縣長在前頂著,他也不用擔心易家太惹明翯言討厭。
所以當明翯言的吩咐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果然是沒有猜錯。
王縣長…
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果然是這家夥啊。
讓他來做這把刀,倒也合適。
反正王家和易家不對付也好多年了。
但確實比他預料的快了些。
大概是要在修鐵路挖煤礦之前掃平障礙?
收起自己那擦的鋥光瓦亮的槍,易黎起身,走出了這公安部門口的小屋子。
好巧不巧,他沒走多遠,就碰到了趙元樂和趙元喜手拉手的走在街上。
有日子沒看到這人了,再想到今天已經傳開的熱鬨,易黎不由跟了過去。
趙元樂這邊正和趙元喜說著話呢。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趙元喜搖頭:“沒有,他們忙著上藥呢,王先致還和我賠了不是,說是替他爹道歉,林音也沒說什麼,還給我倒了水喝,拿了糖吃。”
趙元樂:“什麼糖?好吃嗎?”
趙元喜笑了。
“還挺好吃的,她人看起來也大方,有點潑辣,在那裡罵了王保長好久,王先致也是脾氣好,都不吭聲。”
趙元樂哈哈直笑。
“王保長現在應該也是罵罵咧咧的。”
“是嗎?”
易黎走上前,與兩人到了一條線。
趙元樂:“誒喲,你怎麼也在這兒?”
易黎:“有事。”
趙元樂:“大忙人啊。”
易黎輕瞥了她一眼:“哪兒有你忙,聽說,席夫人因為你,打了陳墨潁,陳墨潁被打的快沒氣了,席夫人哭著回家備壽材了?”
趙元樂無語的一頓呸。
“什麼啊,陳墨潁沒死,還什麼為了我打陳墨潁?明明就是他們兩母子自己吵起來好吧?
話是誰傳的啊,怎麼不說我把席夫人打了。”
易黎:“嘿,是有人這麼說,說你因被席夫人罵了,動手了,陳墨潁著急,氣倒下了。”
趙元樂:“…”